铃儿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醒来时已是天亮,烛台上的蜡烛已是烧完了,只那角落边安神的檀香炉还是烟气缭绕,她给熟睡的苏凝盖好了被子,才转身打开了门。
迎着冬日早晨的冷风。她一踏出房门,就瞧见叶相毅与贾氏风尘仆仆而来,身后随着一大票丫鬟婆子。
铃儿吓了一跳,连连行了礼:“老爷,夫人。”
“苏凝呢?”叶相毅神色不明,语气倒也没多大不善。
铃儿望了一圈瞧这来者不善的人,迟疑了一下才道:“小姐在睡觉,发生什么事了吗?老爷?”
“问个丫鬟能问出什么事,进去里面瞧瞧。”
贾氏落言,旁边的婆子便上前推开了铃儿,由贾氏第一个推开门进去。叶相毅随着也走了进去。
铃儿惊讶:“你们做什么?”
一时之间,房间里进了不少人,望着床上还在睡的苏凝,铃儿推开下人们走了进来,挡在了床前。
惊吓道:“老爷,夫人,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想要做什么?”
贾氏身边的大丫鬟平之上前一步,扬声道:“昨夜,我们府里遭贼,被盗了许多贵重东西,守夜的下人说昨儿半夜看到表小姐在几大院子里出入,老爷夫人是来问问情况的,免得表小姐被下人污蔑了清白。”
说完,平之朝铃儿斜了一眼。
铃儿听得越发惊怕,扑通一声跪下:“老爷,夫人,这冤枉啊,我们家小姐不说极少出别亦苑,这段日子染了风寒正卧床不起呢,怎能半夜出院?哪个下人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那旁边的老婆子踢了铃儿一脚,冷言:“不准在老爷,夫人面前出言不善。”
铃儿被踢得倒了一旁,红了眼,嘶哑着声音:“老爷,夫人,铃儿无不敬之心,只是那小人谎言污蔑人实在可恶,铃儿昨儿一夜守着小姐,小姐半夜是有不适咳嗽的时间,期间未曾起过床,还望老爷明察,那街外的欧阳大夫也可作证,我家小姐连床都起不来,怎能去偷盗呢?”
贾氏撇了嘴,不耐道:“我与老爷不过来看看苏凝,你紧张什么?谁说她就是那歹贼了?”
铃儿咬着唇,泪水流了满脸:“是,是铃儿的…”
“咳咳,咳咳咳。”
铃儿话未完,突然的一阵咳嗽,在后边传来、
“小姐!”
苏凝是被吵醒的,她似乎睡了很久,脑袋有些疼。
只是……
她半懵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