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信息费,交房租,搬家。一切顺理成章,没有多余的赘述。
住到里面之后麻烦来了,楼道里堆满了酸菜缸,蜂窝煤以及各种纸箱子还有烂自行车烂木箱子把个门口堵的严严实实,每天出门都得侧着身子才能走出去。因为是租的房子,给邻居说话根本就不管用,无奈之下刘颖还是打电话找来房东帮忙解决问题。
房东很痛快,接完电话第二天一大早就来了。处理问题的方式更痛快。挨家挨户敲开左邻右舍的门,对了,忘了说了,这个楼是一梯五户的老楼,光邻居就有四个。这在一般的楼房是见不到的也算奇葩,都说设计这个楼的工程师可能是喝醉酒后画的草图,审核的人也是喝醉酒后审核的。一梯五户,热的热死,冻得冻死,要么全阳面,要么全阴面。更可恶的是阴面的房子光线不好大白天还得开灯。
敲开邻居的门后问清楚门口放的东西都是谁家的,有人认领的拿回自己的屋子,没人认领的直接搬到楼下等收破烂的来捡走,前后不过半个小时,门口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看样子左邻右舍的平日里也就欺负欺负像刘颖这样租房子住的小女子,这才是真正的欺软怕硬。
忙完了自然要请人家到屋里来坐一会喝口水。(为啥不说是家里,是因为刘颖觉得租来的房子就是个临时的落脚点,是个窝。也许骨子里就有的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在刘颖的脑子里根深蒂固,觉得不管男人女人都应该有个自己的房子,哪怕房子很小,只要房产证上是自己的名字就好。这就有了刘颖以后要为房子奋斗终生的段子,此是后话,以后再说)一番寒暄后刘颖才知道他姓宁,叫宁强,也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房子的主人姓薛,是一对五十多岁的老夫妻,儿子在老家过日子,这边就是老两口在过日子。这个房子是单位的福利分房,老两口还做点小生意,男主人还没有到退休的年龄。边上班边给老伴帮忙做点小生意。
他们两家是老邻居,宁强两口子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在这边也没有亲戚,有了孩子后都是薛师傅两口子帮忙给带着。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也曾经开玩笑说过老两口就当把宁强认成干儿子算了。听的出来宁强对两个老人也是挺上心的。
这以后的日子和宁强打交道就多了起来,水龙头坏了找他来修过。用电炉子把电线烧坏了也找他来修过。为了表示感谢,刘颖也请过宁强吃了几次饭。
一个周末的早上九点左右有人敲门。因为头天晚上加班,九点钟刘颖还在补觉。无奈,刘颖只得起床开门。门口站了一位穿着一件能看的出来洗了好多遍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