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要给天下一个安稳,就不容有半点闪失。
赵瑞道:“世人看那把椅子高高在上,我看那把椅子却是铁匕林立,站上去都无立足之地,更别说坐上去。若是非要坐上去,还不被扎出上百个血窟窿,比死还难受。”
“比死还难受,你这形容倒也贴切,做君王不易,做个好皇帝更难!”
“其实也不难,糊涂些,任性些,也是可以的!”
“那不是要做亡国之君吗?是要被后世唾骂的!”
“呵呵,也是,普通百姓都在为选鱼还是选熊掌为难,更何况一国之君?弟所能做的就是尽心尽力辅佐皇兄。”
一个表示要做明君,一个表示会效忠,这场谈话看似很愉快,却处处暗藏杀机,处理好了,他与墨家也许能避过大难。处理不好,他们兄弟就逃不过一场厮杀。
赵祥拿出一些资料交给赵瑞,“我朝开国之初,有两人封王,一姓柴,一姓陈,二人相交甚好,柴对陈有救命之恩,陈发誓原世世为奴隶,以报其恩。
后在战事中,陈屡立战功,其威望高于柴,太祖欲封为王,陈不受。于是太祖封陈、柴两个异姓王爷,陈方受之。
后,陈爱慕柴王爷的爱妻,而且两人关系传的沸沸扬扬,助长了社会不正之风。事情闹到太祖处,太祖去其封号,将其贬为庶民,陈离朝,从此便杳无音信。”
“皇兄告知的如此详细,弟已了然于心,这些还有什么好看的。”赵瑞告诉赵祥他很信任他的哥哥,不管他是皇帝,还是兄长,他都会信他。
赵祥笑道:“你还是看看吧,里面记载着很多趣事。也有人说柴姓王爷因为陈立了大功,助自己封王,所以把妻子送给了陈。后太祖因为二人走的太近,才借此打压陈。要知道当时的朝堂陈的势力可大于柴。”
“写这些的人也真能扯!谁会把自己的爱妻拱手让人。”赵瑞的话语中显然带了些情绪。
赵祥依旧谈笑风生,“你又怎知那些是真?那些是假?柴家享了百年富贵,到第五代却无男丁,其独生女嫁给一个将军,自此爵位无继。再后来柴家一脉就传到母后这里,说起来咱们与墨家却有渊源。”
“什么渊源,我看就是孽缘,不论那中说法,都是姓陈的抢了柴姓王爷的王妃,估计也是羞耻难当才改姓墨的。”这孩子,也太不懂得掩藏锋芒,真以为你们之间亲如兄弟,爱如手足。生在皇家,便注定了兄弟之情太为奢侈。
皇帝牵强的笑了笑,“有道理!”这皇弟会不会也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