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过生辰啊,你怎么不早说?”
管家见寄风姿态放得更加低,以为他是惧怕了李季的威势,得意地说:“现在说也不晚嘛,正如公子所说咱两个有缘,才聊了这么久。不过今日老夫也忙,先行告辞,这宜城九酝老夫就带走了。”
“阿伯有事就先去忙,这酒一定要留下。”
管家万万没想到眼前这后生完全不惧李季的名号,不仅在心里嘀咕,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寄风见管家不出声了,又故弄玄虚地说:“既然阿伯如实相告,我也不瞒阿伯,这酒是我打算送给我一个朋友的。说来也巧,我这朋友前些日子还同贵公子一起在宫中宴饮呢!若是贵公子知道这酒是入了我朋友的腹中,定然不会怪你。”
“请问你这位朋友是?”管家问。
“自然是宁中书的长孙宁······”寄风想不起他的名字了,尴尬地去看围观的人群,想着那一位会把话接上,谁知大家要么窃窃私语,要么只是呆呆地看着热闹。寄风在万般失望之下,却忽然看到了人群中的昌乐,终于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重燃了希望。
“萧儿,过来。”寄风挥手唤她过来,然后又跟管家说:“你看我这位兄弟也来了,宁公子正是他的表哥,不信你问问他。”
昌乐非常不情愿地走到了寄风身边,无奈地说:“宁君玉确实是我表哥。”
“你看,我没骗你吧!你就把酒让给我们,拿着这四十两黄金给你家公子换换口味。”寄风有了帮手,底气更足了。
“这······”管家更为难了,李季交代过最好不要跟宁中书那边起冲突,这酒若真是给宁君玉的,自己争也不是,不争也不是。
昌乐见又陷入了死局,主动对着管家说:“不好意思,我这兄长看上什么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今日这酒他是非要不可了。但是我们也不会让阿伯你为难,晚辈家中还有一坛郢州富水,与老伯交换如何?”
“郢州富水?”管家心动了。
“晚辈听闻李将军素来钟爱郢州富水,这次的宜城九酝只是为李清沄准备的。阿伯对主人忠心耿耿,但这忠心也要献对了人。李清沄只是庶出,喝不喝得到宜城九酝也无所谓,但你若将郢州富水带回去,一定能讨得你家将军欢心。阿伯再细想想,李夫人是愿意看你讨好李将军还是李清沄呢?”昌乐早知李夫人不喜这个庶出的长子,故意拿这个来劝说管家。
果然,管家稍加思索,就明白了其中利害。开口问:“这位公子当真拿郢州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