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宣问。
“对,是我。刚才二哥碰到我的伤口,你也看到了吧!”
笛宣点了点头,知道自己理亏,小心翼翼地问:“你的伤口还疼吗?”
“疼。”昌乐面无表情地回答。
“对不起,那日我真不知道是你,如果我知道,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伤你的。”笛宣诚恳地道歉。
昌乐这才盯着笛宣,“若不是王姑娘喊出了我的名字,你真的打算杀了我吗?”
“不,我是一开始误信了他们的话,以为掳走那位姑娘的是你。”笛宣慌忙解释道。
“可是你怎么能只听他们一面之辞,就妄下定论?你怎么不想想,一个女子和两个大汉,到底谁更有可能会掳走王姑娘?”昌乐质问笛宣。
“那个姑娘醒来后不肯跟他们走,我才意识到事情不对。那两个汉子着实可恶,只是,你当时怎么也不为自己辩解?”笛宣这些天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昌乐受了冤枉之后,不为自己辩解。往常的她,可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的。
“因为我当时已经误吸他们的药粉,说不出话了。他们就是知道我不能为自己辩白,才敢肆无忌惮地将罪名扣在我的头上。”昌乐想起那几人,还是非常气愤。
“他们是什么人?我去为你出气。”笛宣问。
“不用了,风哥已经将他们全杀了。”昌乐轻描淡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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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如平乐,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因为母亲而对昌乐心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