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昌乐穿鞋,心中明白此时的确该先带她离开这个龌龊之地。
昌乐在徽音的搀扶下,走到了院中,刚好听到陆离的一声惨叫。
接着就听到寄风说:“今日断了你的子子孙孙,也算我为姑娘们做件好事了!”
徽音和景榭都被寄风的举动吓到,而昌乐却头也没回地对徽音说:“别看,我们走!”
出了门,竟然遇到急匆匆赶来的阿芳,阿芳看着昌乐衣冠不整,眼神中带了几分内疚。
昌乐早已对她心生厌恶,本不想理她,但走了两步,却又回身,凑到阿芳耳边,怨毒地说:“你不是想留在他身边嘛,我成全你。现在他永远不能生育了,你就可以带着你们的孩子永永远远地陪着他,好好当你的少夫人!举手之劳,你不必谢我!”
阿芳惊得跌坐在地,而昌乐已被徽音扶上马车离去。片刻,阿芳还是忍不住进了院中,看见陆离正躺在地上呻吟,而寄风正提着染血的利剑指着陆离。
阿芳跌跌撞撞地跑到寄风的面前跪下,求他留陆离一条命。
寄风本来也没打算杀陆离,此时看到阿芳,冷冷一笑,将剑刃上的血在阿芳的白衣蹭干净,“你们这样的人,白白污了我的剑!”
说罢,也转身离去。
斜眼男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主人在地上呻吟,却并不上前搀扶。只是从袖中掏出寄风刚才给自己的“解药”,双手颤抖着吞了下去。
------题外话------
阿芳的遭遇固然是不幸的,但她为了一个花心、纨绔的浪子,而去伤害同情她的人,实在愚蠢且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