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们肯定不会说实话。”
“严刑逼供,并不一定能得到真相,敢做这样的事,他一定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我们若不杀他,你说谁会坐不住?”
柏琛眼中一亮,“您是说,幕后主使会杀他灭口?”
皇后疲倦地一笑,“若换做是你,你敢留着他吗?虽然我打发了他去做苦役,但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向我禀告。其他的人,肯定不会管他的死活,只有怕他泄密的人,才会去动他。”
“所以母后是以他作饵来引诱幕后黑手。”柏琛这才理解母亲的做法。
“不管是糕点里的薄荷还是香囊里的,很有可能都是出自一人之手。那个人很聪明,没有用那些一次起效的虎狼之药。若不是素娘细心,我们可能要等到胎儿真的保不住那天才会发现。”
“可恶,竟然对尚在腹中的胎儿下手!”柏琛想想就后怕。
“后宫妇人的手段,什么时候光明磊落过?”皇后冷冷一笑。
“母后怀疑谁?”柏琛惊讶地问。
皇后笑了笑,盯着儿子的眼睛问:“母后先问你为什么怀疑清和?她可没有这种城府。”
“因为她最有动机。”
“是啊,她最有动机,但谁会蠢到在自己送出的香囊里面动手脚?我今晚没让她们去找绣娘,就是知道审绣娘审不出什么结果。因为这个香囊根本不是出自绣娘之手。”
“母后怎么知道的?”
“李清和撒了谎,她记得端阳节时,绣院给各宫都送了驱蚊的香囊,所以才推到绣娘的身上。但她不知道绣院的花样是我选的,这里面根本没有一个是麒麟!”
“那她就是有意隐瞒香囊的真正来历。”柏琛说完又想了想,“不对啊,绣娘那边一查就明白,最后还是她最可疑。若真不是她做的,她为什么不把香囊的来历说出来?她替人隐瞒却并没有给自己洗脱嫌疑,这也说不通啊!”
“我们不妨想想她为何要替人隐瞒,她自然不会蠢到替人背黑锅。这香囊她知道从何而来,却不愿说出来。如今她选择将罪名推到绣娘身上,是抱有一丝侥幸。那是不是供出幕后黑手,反而坐实了她的嫌疑,对她更加不利?”
“母后怀疑的是,王昭仪?”柏琛的心头渐渐明朗。
“只有是她,清和才会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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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河边玩,把自己热感冒了,头昏脑胀的。希望吃了药快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