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也好,相濡以沫也好,只要两个人最终相伴终老,一切都不值得太过计较。”笛宣在这方面倒十分豁达。
“对,一辈子那么长,数十年后回想这些事,肯定都不值一提。”守郡心情舒畅了,也有心思去看桌上的酒菜了,“来,我敬你们一杯,谢谢你们的开导。”
三人举杯共饮后又吃了些酒菜,守郡和笛宣聊起最近的差事,忽然神色一凌。
“伊沄小姐,我能否问你件私事?”守郡刚才舒展开的眉头,又一次蹙起。
“驸马只管问。”
“你是否有意与李清沄?”
“什么?你凭什么把我和他扯到一起?”伊沄竟像受到了侮辱似的。
笛宣知道伊沄痛恨李季,自然也恨他的儿子,但守郡不知这背后的隐情。“韩兄别介意,伊沄一直不怎么喜欢他。”
守郡没想到伊沄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她看起来的确对李清沄没什么好感。
“是我鲁莽了,还请伊沄小姐不要生气的好。我只是听说李清沄总时对伊沄小姐很殷勤,隔三差五地送东西过去。”
“是,他是送了不少东西,不过我都给扔了!”伊沄还是气鼓鼓的。
“不过韩兄为什么特意问这件事?”笛宣疑惑道。
“是这样的,我听父亲说起,最近金陵那边民怨沸腾,说是李季的一个什么亲戚常年打着他的旗号作威作福,这次犯了重罪,府尹却也迟迟不肯定罪。如今声讨李季的万民书已经递到父亲手里,若父亲查证此事属实,李季必受重处!所以我想提醒一下伊沄小姐,千万不要跟李家扯上什么联系!”
“多谢韩兄······”笛宣感激的话未说完,就听伊沄道:“我才不会跟他们有什么联系呢!这样趋炎附势的小人早该收到惩罚了!”
“伊沄,别瞎说!”
守郡不明白伊沄为何对李家有这么大的怨气,但毕竟是人家的私事也不好打听,这会儿笛宣打断了伊沄,他也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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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笛宣可是从小就做好了娶昌乐的准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