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终生受益,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胡进很想拦住他们,终究没来得及,不过转念一想,也无妨让他们先试试这位韩三童的武功。若真是韩三童,自然不屑于伤他们分毫,若不是,自己再出手也不迟。
“你们也配?”
一声慵懒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同时一枚铜钱如风一般打出,正打在胡风的剑上。一声清脆的响声,胡风的剑断为两截,胡风持剑的虎口也是一阵发麻,差一点点就失手将另一截长剑丢弃。
胡风等一干人目瞪口呆,都没看清楚对方是怎么出手的,自己连基本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一枚区区铜钱都能够将长剑打断,若对方有意伤人打在身上,那定然是非死即伤。
八人见状,只是紧紧围着轿子,但谁都不敢再说话,更别谈进招了。胡进见状,慌忙将一干弟子喝退。
“不错,果然担当得起滇中才俊的名号,好今日就看在胡先生的面子上,鲍毓春,我暂且放你一马。但是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既然欠下账,就迟早要还。我再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之后,再来讨回当年的债。山儿,我们走。”
黄山起身,正要吩咐轿夫抬轿回去,胡进突然朗声道:“韩大侠,往事已矣,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更何况鲍家也因此失去了独子。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韩大侠何不给滇中武林一点薄面,就此作罢?”
席祯没有理会胡进,只是在离去之时抛下一句话道:“三个月之内,天龙帮如果还不易帜,到时候就休怪韩某无情,杀尽你天龙帮。”
鲍毓春头皮发麻,他知道韩三童说过的话一定能够做得到。但好歹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或许这三个月时间,事情会有其他的转机。
待席祯走后,杜泗和丐帮长老吐出一口气,似乎浑身都轻松了许多。
黄山越来越不解,他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初来乍到本不应该树敌,可师傅现在的做法,就是在为自己不断地树敌。
“师傅,山儿不明白,我们不停树敌,似乎对我们很不利。”
席祯轻叹一声道:“你不懂,也罢,既然把你卷入了其中,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如果没有任何势力,将来又怎能保得我义弟周全?”
原来如此,黄山陷入了沉默中,因为他也觉得,双拳难敌四手,如果自己没有一定的势力,那将来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黄山就这么默默地跟着,他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但不论如何,师傅还是给出了一个方向。
席祯走后,鲍毓春对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