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么?”
王节白了一眼南宫云,将头和手伸出囚车外,抱拳高声喊道:“父老乡亲们,王节有生之年能在保宁府为官,是我的荣幸。王某一家是否有罪,自有天理公道,乡亲们都回去吧,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对王节最大的报答了。拜托大家了,王节就算身死,但也绝不辜负我的名字。”
百姓们无奈纷纷三拜后,又含着泪默默退开两边,为囚车让出了一条道路来。又一老者颤颤巍巍来到南宫云马前道:“上差大人,王大人为了保宁府殚精竭力,今日老汉前来送行,可不可以为王大人喝一碗送行酒?”
白四还要发难,南宫云恐众怒难犯,只得点头同意。
老者端着一碗清水道王节囚车前微笑道:“王大人,小民知道王大人素来不饮酒,这是一碗保宁府的清水,王大人为官如这碗清水,这你一定要喝下。大人忠臣节义不要怕前途宵小,保宁府百姓永远敬您。”
王节大笑,一仰脖子将清水饮尽道:“王节死而无憾,”言罢一阵狂笑不止。
南宫云挥手,白四一阵吆喝,囚车队伍再次出发,不多时便出了保宁府。南宫云刚刚松下一口气,这时眼前出现一个人当道将队伍拦下,南宫云又将放在肚子里的心提到嗓门之上。
来的是一个人,穿着斗篷,故而看不到头脸,但从身形看是个女子。女子身着一身翠绿色,腰间悬挂一柄宝剑。女子右手按着宝剑剑柄,左手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正指着南宫云一行人。
南宫云见状,默默取出鹰爪杖,白四也从腰间解下鹰爪链,锦衣卫们如临大敌,都将绣春刀亮出,横刀在胸。
“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是留下他们,活着回去复命,二是你们死后留下他们。”
还没等南宫云发问,绿衣女子率先发话,声音心平气和,完全不像是要来劫囚车的人,但口吻却不容置疑。
南宫云回头望了一眼,确定这里就只有女子一人之后冷声喝道:“大胆,你知道囚车里押的是什么人?这是朝廷钦犯,你莫非要造反么?”
绿衣女子依然很心平气和的反问道:“我若造反又如何?不造反又待如何?”
南宫云一时语噎,白四见状喝道:“好狂妄的口气,不在家相夫教子,跑出来学人劫道,也不看看你劫的是什么,当锦衣卫是吃干饭的吗?”
绿衣女子不再搭话,一声娇喝,身形拔高丈余,同时宝剑和短剑一前一后同时出手,直取南宫云。
南宫云一声怒吼,双掌在马鞍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