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饶是如此,佛笑却没有想到哥俩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一时间居然被两人逼得连连后退,甚至差一点点就从山顶摔下去。
佛笑毕竟是武学大家,连忙稳定情绪,同时双掌如巨任,居中朝席无思劈去,这要是被劈中,非死即重伤。他满以为这哥俩总会退缩,却没有想到席无思不退反进,挺剑就朝佛笑喉咙刺去。同时黄山一转身,蹲身横剑一扫,直接扫向佛笑腰间。当时是,佛笑进一步可以重伤甚至将席无思毙命掌下,但自己也必然会受到两剑中的一剑,而且任何一剑都有可能致命。
佛笑骇然,连忙收招后退,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的迟疑,黄山的剑气直接划破佛笑腰间衣衫。昙宗子见状,立马纵身前往,想要稳住局面。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狂笑,张继白在前,杨辅在后,二人从松林中纵身而起,同时两人都集生平内力直冲昙宗子而去。这一击气势磅礴,端的是若波涛汹涌,势不可挡。
“糟糕,”王英臣暗道一声,见两拨四人先后出手:“这松林中到底还有多少人?他们先前示弱,难道是故意引我们上钩?还有,四人既然都在,贺雄是不是也在?”
王英臣心生退意,但昙宗子却并不好受,他只在眼角瞧见两人疾疾而出,本身就吓了一跳。慌乱中匆匆瞥了一眼杨辅,也没有看得仔细,只是以为肥胖的杨辅就是贺雄,当下心颤不已。
没有心情去击退黄山了,昙宗子拿定主意,此时一心只想着救下师弟然后带着哈鲁太子先跑出去再说。
昙宗子朝黄山虚晃一招,同时拉住佛笑的衣袖往后一扯,高声喊道:“撤,赶紧撤!”
王英臣见昙宗子急撤,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危险,于是二话不说,拉起哈鲁一路朝山下狂奔而去。所谓兵败如山倒,哈鲁和国师都退了,活死人和番僧们就再也没有斗志,更是不顾伤者慌不择路逃窜而去。
张继白和杨辅刚奔出来,正想着大打一场,却见敌人蜂拥逃命,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黄山见状,连忙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满脸紧张地说道:“咱们从另一侧赶紧撤,敌众我寡,徒留无益。”
虽然大家都一脸狐疑,但既然有机会逃出去,却也顾不得许多了,相互搀扶着伤者也是慌不择路从山的另一侧逃去。这一场闹剧,竟然成了无理由的闹剧。
一行人跌跌撞撞,形态带着些许狼狈,就这么跑了近一个时辰。突然间前方不远处尘土翻滚,又有人马嘶吼,当下心中一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