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北镇抚司的最高统领是太子朱高炽,但皇帝朱棣志在兵锋踏平四海,因此常年征战在外,只能留太子监国。太子国事繁忙,无暇顾及北镇抚司,因此北镇抚司的实际权力却是在翁震蕃的手里。
翁震蕃一声大喝,南宫悟连忙躬身胆颤道:“回禀大人,属下等无能,但,但属下以为,属下以为这件事并不能完全,完全怪我们。”
翁震蕃怒而转身,胡须气得倒竖,连眉毛都树立了起来。
南宫悟和廖门主一紧张,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立马竖了起来:“是的,属下这次南诏城之行,遇到了一个属下从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的高手,此人武功极其恐怖。”
“哦?”翁震蕃瞬间来了兴致,便饶有兴致地问道:“高手,连你都从没见过和听过的高手?究竟是什么样的高手,能让你都如此恐惧?”
听到翁震蕃怒后的温柔,南宫悟心中一块大石才彻彻底底放下:“此人年纪约莫六旬之上,武功路数并非中原的路数,而且他还说,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
“这……,属下等不敢说。”
“说!”翁震蕃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喝到:“我不治你们的罪便是了,他究竟说了什么?”
南宫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才战战兢兢说道:“他说,他说休说是握南宫悟,就算是你们翁震蕃亲自来了,他呀不放在眼里……。”
南宫悟顿了顿,身上的感知器官此时正努力地去感知眼前这位上官的喜怒哀乐。
“哦?”翁震蕃沉吟道:“竟有如此狂妄之人?那后来又如何?”翁震蕃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怒气,他知道,天下间除了皇帝和太子,敢直呼他翁震蕃名讳的没有几个人。除非这个人是高手中的高手,自信可以打败他。
这时廖门主接过话茬道:“后来,这个人只用区区十招不到,便轻松打败我二人。我二人在他的招数下,感觉到强大的压力,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再后来,又出现了一个人,他就是震三山贺雄。”
震三山贺雄?一听到这个名字,翁震蕃瞬间浑身一个激灵,往事历历在目,他连想都不敢想。
“贺雄?他还活着?”翁震蕃试探地喃喃了一句,同时又感到自己失了威严,便又立马端着身子问道:“再后来呢?接着说下去,一句也不可漏了。”
“是,”廖门主继续道:“启禀大人,那贺雄一出现,就直呼那老者为宫本先生,并随后与之一战……。”
“哼!”翁震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