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走,你当时一定是被晃醒了,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这话并没有错,但问题的关键是在于我的确是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以及路上的时候到底是走的哪一条路。
王松继续说道:“暂且先不说那些东西,就说你当时是看到车子里有脏东西的是吧,你确定它们下车走了吗?”
我再次点头,王松也不说话了。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或许是车上的东西一直没有下车,又或者,中途还有别的脏东西下车了。
而我之后所见到的那个‘亮哥’,很有可能就是脏东西变得。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能分辨出来,但是昨晚我喝了不少的酒,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不可能是会出现这种问题。
那么从最根本的问题上就可以找出问题的所在根源究竟是在哪里。
除了那两只脏东西之外,我们还惹到了别的东西,但是我没有办法确认,这个东西究竟是我惹到的,还是亮哥惹到的。
如果是发生在他的身上的话,那这件事显然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追查下去了,人都死了,再纠结这个似乎没有多大的意义。
可如果是因为我,那亮哥的死肯定还没结束,相反,还是一个警告。
王松似乎想的跟我差不多,在沉默了半晌之后,他也终于开口说道:“梁凡,现在不管你们惹到的东西是什么,或许还没有结束,咱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要不然,你这两天搬到我那里去住?”
我顿时有些尴尬的笑道:“算了,我住别的地方都不太习惯,何况,我倒是希望它能找我,能省去很多的麻烦。”
王松还想说什么,但此时他靠着车子,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一边的车轮顿时压了下去,好像是漏气了。
“靠!有个大钉子!”
王松一边说,一边去后备箱翻工具。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电动车还放在后面,连忙拿了出来。
晚一点的时候还要让莫丰将这个电动车带到终点站的公交场那里,但是现在得先把这辆车修好。
我们找来了千斤顶,后面有一个备用轮胎,换上去之后,我和王松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上了车。
既然这是一辆车,那么一定会有行车记录仪!我们只要找到当晚的录像就行了!
好在行车记录仪一直开着,所以我们到了车里的时候,连忙将记录仪翻了出来。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