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什么,躺在沙发上,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我不知道在有些时候会出现多大的问题,也不知道这些问题出现的时候,到底会造成多大的问题,以及我现在的时候,会影响到多少的人。
但是我现在唯一能知道的一点是,任知雨的到来,一定和王松有关。
“那小子不管我了?”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但是任知雨似乎含着泪水,她干脆坐了过来,小心翼翼的说道:“他去苗寨了,要救你,必须要去苗寨,他说,要带你去祭坛的入口,你身上的诅咒,以及祭祀的图案都慢慢显灵了,甚至……”
她有些哽咽,没有办法继续往下说。
但我已经明白了,难怪我现在躺着的不是医院,而是任知雨的家里,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命再硬的人,也没有办法面对这两种磨难。
苗寨还有人吗?就算有人,王松想要的东西人家会给他吗?其实我不知道,但是我又需要知道。
所以,只能将目光看向任知雨,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丝的线索。但她摇了摇头,表示她并不知道。
我开始有些担心这些问题,会造成很多的矛盾,但是这些矛盾本身又能带给我什么呢?并不能减缓我现在身上的痛苦,甚至是一点都没有,我开始觉得难过。
另一个的我身上同样带着渴望,是那种一直以来想要安心将线索重新归纳整理好的渴望,他所寻找的真相,跟我是相通的吗?
越来越多的问题全部都缠绕在了一起,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心理是否正在一点一点的发生着变化。
这种情况之下,任知雨跟我说了很多话,但是我一句话都没有听清楚,我不是不想听,而是听不懂。
是那种想要听懂,但是又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听的那种。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终于是看到了任知雨有了一丝动容,她就坐在我的边上,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好像有泪光闪烁。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帮你。”
我不知道王松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一天,此时反倒是心如止水了。
我问她:“任知雨,你告诉我,在我们去苗寨的时间里,你到底有没有去过祭坛?”
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出这些话来,但想必是能够猜到一些了。
“没关系的,我知道,但是你也放心,我想知道的不多,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一个原本属于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