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可能是三天,可能是五天,也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所以。”她擦了擦眼泪,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我们是苦命人,两个苦命人相依为命。”
我立马翻了个白眼:“滚,谁要跟你相依为命?”
但是骂完,我自己也哭了。
奶奶的,还真是苦命的人。
任知雨叫了外卖,然后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就送到这里来了,她以前经常送外卖,而这种破地方,只有一个外卖骑手会送进来。
他们在楼下说了一些什么话,我在走廊上看不清楚楚,但是也知道,两人一来二去应该是很熟悉的,即使再陌生的人,有了交集之后,就会慢慢产生联系。
这是一种很难诉说的情感问题,但是从很多的本质上来看,我们都几乎面临过同样的问题,只是现在好像一下就被放大了。
任知雨上来之后,我看着她将饭盒放在桌子上,然后问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随便点了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爱吃的。”
我点了点头:“就放这里吧,其实也没有多少胃口。”
她给我递了一根烟,又给自己点上了。
“好了,没事了,要是到时候我还没有清醒过来,你刚好又在梦境里,那就干脆什么都不管了。”
任知雨一边抽着烟,一边靠在门边,指了指另一栋楼说道:“那个女人又搬回去了。”
说实话,这个话题跳跃的很快,差点没跟上。
“当时你不是喊人家过来吗?”
任知雨忍不住笑道:“我搬家的时候,她帮了忙,然后……那个男人,你也看到了的,鬼鬼祟祟,我就跟她说了,没想到她还真的过来了,但她说是不放心,其实我也知道,她也有自己的目的,只不过我没有办法站在她的立场上思考这些问题。”
有些问题确实很难懂,但我觉得,有些事情即使很难做,也得在某种时候完全将这些问题抽丝剥茧一番,反正能找到多少少线索就找多少,我现在的希望也并不是很大,想要的也有限,就只有这么多。
“好了,你不要想那么多了,但是这个时候,我觉得你之前说的有一些道理。”
见我走神,她忽然再次开口。
“什么道理?”
我将烟点上,好奇的问了一下。
任知雨靠了过来,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
“假。”
为什么是这个字?
任知雨解释道:“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