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往下说,任知雨说的事情当中,几乎是有一半我不知道的,而我们不知道的是,在这个里面又有多少是没有办法完全统一的,这些观点很容易影响我们之后的判断,不管是影响多少,至少都会产生一些影响。
而且从这个时候看来,我们好像一直在被人牵着鼻子走,王松说的‘陷阱论’在这个时候又派上了用场。
我们似乎一直在一个陷阱里面,别人开心的时候会放下一些线索供我们查询,但要是触摸到比较危险的边缘的时候,那些人又会立马纠正过来。
他们用的计俩其实很简单,反正答案都是他们自己写的,随便敷衍一下就行了。
任知雨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我。
“你睡吧。”
我其实并不太想要睡,但是困意又是真实存在的,我没有办法忽视这种感觉,这种越来越让人不太舒服的感觉始终让我有些难受。
“等一下吧。”
任知雨在摆弄着我的手机,把那些录音翻来覆去的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听着听着好像又要睡着了,我连忙示意她不能睡。
她只好再次催促道:“你最好快一点,而且这个时候尽量不要睡的太久,我没有办法熬过两天。”
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要是这个时候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的话,那么从本质上来说,都会影响深远。
王松说过,如果那个世界的祭坛和极乐是一个整体的话,我们一直都是在边缘徘徊,根本没有注意到里面真正的地方。
但是换句话来说,我们虽然不知道这些问题,但有些问题肯定是存在的。
我得睡了,有些问题的答案得从梦境里找出来。
任知雨靠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给我让出了一个位置,这个房间没有多余的凳子,也只有一张床,这种情况之下,我们两个只能挤在一起。
但是这么窄的好处也很大,必须是轮流睡。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加快熟睡的步伐,但是在时间流逝之后,我即使是这么想的,但生理上的精神亢奋很快就让我越发的清醒。
似乎扛过了想要睡觉的那个阶段之后,困意就很难出现了。
我转头看了眼窗外,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只是并不是大亮,黑夜依旧没有完全褪去。
看着看着,我终于来了困意,连忙闭上了眼睛,在打了个哈欠之后,慢慢的睡着了。
可是梦境并没有出现,我只觉得自己是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