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回道:“当然是我的命重要了。”
虽然知道这小子是故意想要气我才这么说的,但是我心里还是很不爽。
王松在等了一下之后,继续开口说道:“虽然之前那条短信是给任知雨看的,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不管梦境和现实如何相反,这两者之间一定是存在必然联系的,你这么做,不一定会将此事解决,还有可能出现更大的问题。”
我有些不懂。
“为什么这么说?”
王松快速回道:“你想想,原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在你这么激烈的反抗之后,梦境里的你,会坐以待毙吗?梦境里的任知雨之所以从梦境里出来,到你的身边想要杀你,已经说明了一点,他们不想要让你从梦境里消失。”
“而你之前所做的一切,不仅没有改善梦里的世界,反而是出现了新的危机,这说明,你惹恼了他们。”
惹恼了他们?
我顿时感觉无比无辜,明明是他们想要杀我的,难道我还不许反抗吗?
难道反抗也是一种罪过?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但是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觉得,在某种时候看来,这种思维方式会一直伴随着我,但是我没有办法告诉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好了,你也不要想这么多了,等阿达从祭坛里面出来,一切就都知道了。”
我依旧不太信任阿达,所以在王松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只是问道:“阿达这个人,可信吗?”
可信不可信的,似乎并不重要,就好像是在某些时候看来,我们都是一个可以供人方便的线索,但是没有办法说这么多的原因,就是从本质上来说,可能一直处于陷阱里。
这周围的人都是坏人,谁信任谁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受人驱使和折磨。
王松微微停顿了一下,见我不说话,只好接着往下说道:“我们相信阿达,不是因为他值得我们信任,而是他现在我们唯一能信任的人了。”
这句话听起来无比心酸,我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我们都进不去祭坛,唯一能进去的只有任知雨,以及我们所有人的分身。
他们自然是公司的产物,而这个祭坛,实际上也有可能就是公司的产物,我们从这里出现,也从这里发现什么,自然一切都理所应当。
但我觉得很多事情都是具有两面性的,我们没有办法一次性说太多的问题,就好像从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