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不要担心,这些问题,其实都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你依旧还是你,只是神经出现了问题。”
这终于是让我好受了一些,我还以为这些都是诅咒的前奏。
但是她继续说道:“这种东西很难避免,除非你一步步变强,可是再强,这种影响也是会存在的,你只能祈祷他不要出事,为了你自己的安全。”
我忽然明白了过来,所谓的诅咒,其实就是两个人连接的地方出现问题之后所降临或者是面临的惩罚,我们必须要好好的和平相处,并且保证对方都相安无事。
另一个我要我杀了她,杀了任知雨,杀了身边所有能看到的一切人,都是为了保证自己的身边是安全的。
包括我眼前的这个任知雨,她同样想要杀了任知雨,但是我应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这一切好像一开始就注定的一般,我没有办法改变,但是我又很想去改变。
谁想生活在别人的痛苦之下?
“除此之外,有没有比较快速的办法?”
她看着我,眼里多了几分惊讶。
“你难道就不想要将这一切都结束吗?就算是有再多的办法,也不是长久之计,你知道的,要想改变最终的问题,有些路是必定要走的,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我是知道的,我的确知道,但是要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要让我像是一个神经病一样活着,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算了,这种感觉旁人是无法体会的,我还是能感受到头痛,所以依旧是要求她将我送回去,但她根本都不让我坐下,只是让我站着。
这又有什么讲究?
我还没有问,她已经自己解释了。
“这里是幻境,大概就是,你神经里面的某个地方,我能进来这个地方,别人也可以,但是你放心,没有人可以在这里对你出手。”
这话听着像梦话一般,我摇了摇头:“太邪门了,我不相信。”
她指了指我的脑袋:“用不着你相信,你只要清楚的记得,你是你自己就行了,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希望你可以杀了你身边的其余的人,包括另一个我。”
听到这话,我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可是这样,你不就死了吗?”
她点了点头:“我现在活着就是罪过,迟早有一天,我会不受自己控制,到时候要是杀了你们,问题更大,所以在这之前,你要想办法杀了她,之所以要留着你,这是我和另一个你商量出来的结果,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