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让农家乐的老板娘帮他改变这种思维,将我们困在王松口中的‘陷阱论’里。
这虽然说起来简单,但是从本质上来说,看着简单,但是要做起来,却没有这么简单。
我觉得在很多的时候,我的思维都已经形成了一种定式,这是一种没有办法说出来的思想,但是我觉得,在这种时候是完全有可能改变这种想法的。
要如何去做呢?
我之前的时候还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已经想清楚了,既然谢道聪就是那个所谓的大boss,那我也应该沉住气。
他最后能做什么呢?又能做多少的事情呢?
我觉得这是一个伪命题,这是我自己都不知道选项的问题。
可真要对上他,我不可能一点胜算都没有的吧?
我还在想的时候,谢道聪已经回答了阿达的问题,只是这回答,让我有些意外。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不能动他,等这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会带着他离开这些是非之地,总之,你要是敢碰他的话,那我们之间的交易就算了,这是建立在你能放过他的前提之下。”
交易?
我好像抓住了一个重要线索,但是从一时间又不能将我之前想的那些问题联合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阿达似乎也有些生气了,他将手中的罐头甩了出去,就落在了我们的后面,把我和王松两人都吓了一跳。
“你真以为没了你之后,我在这里就孤立无援了?我现在倒是想要看看,王松是更相信你,还是更相信我!”
谢道聪已经将罐子收了起来,冷冷的回道:“我希望你记住我们刚才的话,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另外,你是苗寨的人,只要是苗家人,我永远都不会相信,至于梁凡信不信,那是他的事情。”
这话说的没错,对于苗寨或者是苗家的人,我和王松天然都有种抵触心理。
这就好像是刚知道任知雨身份的时候,我们也是纠结了很久。
这到后来的生死与共,除了感情升温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她已经成了我们差不多的同类,目的什么的都是一样的人,是不可能出现分歧的。
这就是被迫的合作,虽然看起来有些无奈,但事实的确是这样的没错。
王松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在提到任知雨的时候,他脸上也是义愤填膺。
这说明他已经早就把任知雨当成朋友了,虽然嘴上有时候不承认,但是心里早都已经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