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宋妍闻言完全不为所动，反而转头看了眼之前正挨骂的人冷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挨骂也上瘾吗？都给我滚出去！”
听着宋妍的样子，周斯衍突然有那么一刻从宋妍的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宋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宋妍估计是发泄的差不多了，听到周斯衍的问题先是冷冷一笑，然后说道。
“你说……你早晨说顾建奇那个老东西找人吃饭的事，是不是顾建奇故意让你告诉我的？”
此刻的周斯衍还不知道宋妍找土方车差点把几个老先生活埋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宋妍为什么歇斯底里。
宋妍能不发疯吗？
她原本万无一失的举动，不知道为什么被人给钻了空子，甚至还被人掉了包，这下好了，她一个举动几乎和整个京都的老一代结了梁子。
不要说宋家，这一次怕是连她一起也要被人碾成肉渣。
于是几乎无路可走的宋妍只能把这件事定性为自己被人设计陷害了，不然怎么解释这一切。
看着周斯衍眼底的疑惑，宋妍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开口。
“你告诉我顾建奇找人想要算计我，于是我就……找人去把那几个老头做掉，原本天衣无缝，结果谁想到那些车里面根本没有老不死的，就只有司机。”
“什么？那、那些人呢？”周斯衍听到这里，惊愕的头都忘了继续捂着，头上的血已经干了大半，有些粘手。
他却在下一刻看着宋妍问道：“是不是……是不是你要下手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不可能！”宋妍几乎瞬间否认，但随后自己却愣了一下。
“也不是不可能。”她莫名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后才猛地抬头看向周斯衍，再次问道。
“你确定你的消息不是那个老狐狸……不对，他不敢。他这就要退休了，不敢做这么危险的事。“
听到宋妍的话，周斯衍反而笑了。
之前在医院周国豪在吃饭的时候曾经和周斯衍说过现在这些依旧站立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其中就有顾建奇。
“宋小姐，你怕是忘了一个道理，就算没了牙，老虎还是老虎，不可能沦为家犬。”
周斯衍的话让宋妍的脸色一白，似乎有些触动，但随后她却依旧笑了。
“不可能，那只老狗都已经夹着尾巴过了将近五年，这个时候他跳出来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