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平安还记得这个家伙,叫王齐。
看到那个民妇指向自己,再加上刺史大人目光一看过来,那个司户王齐脸色一变,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冷汗都出来了,连忙辩解,“还请刺史大人明鉴,我绝没有做过掳掠孩童之事!”
“那她为何指正你?”夏平安平静的问道,“你是说她诬告你么,若是她诬告你,本官也可以为你做主,还你清白治她的罪!”
“就是你,就在十天前,你带着几个捕快来到我家,就把我的孩子抢走了,还用铁尺打伤我,把我推到在地,你化成灰我也认得,我家中附近街坊都可以作证……”那个民妇看着那个司户,咬牙切齿,抹了抹眼泪,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肩部一道乌青的痕迹,“大人请看,这就是那个人当时用铁尺打我留下的痕迹,可怜我丈夫在孩子刚满月时就因病死去,现在他们又来抢我的孩子,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何要如此对我……”
民妇抢地哭嚎,声音悲戚,令周围闻者,都把同情的目光看向她,不少围观的妇女听了几乎落泪。
而且这么一闹,城门口围观的人,一下子越来越多,眨眼指尖,周围就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民众。
“这个……这个……”那个司户额头见汗,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身边的同事,特别是那个司仓官吏,但那个司仓官吏却把目光挪开,不想接这个茬,看到夏平安的目光开始冰冷起来,那个司户王齐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刺史大人……这个……这个能不能回到官衙下官再给大人解释……”
“我大唐所在,皇天后土之下,皆是讲理之地,本宫所在之地,就是公堂,有理何须到衙门再说!”夏平安大声说道,杀气腾腾义正辞严,说出的话,让周围无数围观的百姓都精神一震,“你有什么话,现在就可以说,当着这城中无数道州城百姓的面,你现在就给我解释清楚,若不解释清楚,本官立刻就以掠人之罪,要你的脑袋!”
听到夏平安这么说,那个司户王齐咬了咬牙,低下头辩解道,“大人……大人……下官没有掠人,下官这是在……这是在给陛下准备贡品!”
居然把皇帝和贡品都抬出来了?
夏平安一直在盯着那个王齐的脸色,看那个王齐的脸色,夏平安就心中冷笑,居然想拿皇帝和贡品来压我,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说皇帝和贡品还好,你现在说出来,才是自己找死。你估计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考中进士的吧。
“我大唐何时以孩童和幼儿为贡品,本官刚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