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宏志带着干警赶到山洼屯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山洼漆黑一片,只有张达祥家的二层小楼还亮着微弱的灯光,远远看去好像上元节谁家坟墓前送的灯火。在村头,冉宏志将警车熄了火,对城子、铁军低声嘱咐了一下,让他们留在车里,他一个人去了张达祥的家。张达祥的家里只有张家兄弟几个,没有外人。看见冉宏志进来,张三子站起来就要打他,被张达瑞制止了。
“三哥,你这是干啥?”
“你不是来抓大哥的吗?”
“我怎么能抓大哥呢?抓大哥能我自己来吗?”
“我是来和大哥商量往下怎么办的!”
“你说怎么办?”张达瑞接过话来说。
“凭着大哥的地位,我看不能跑!”
“跑了不但证明大哥真的有罪,还丢了面儿,以后让人怎么看”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怎么办吧!”
“具体情况呢,我也了解了。”
“现在对咱们有利的是那丫头投了水,我想这样取证就很难了。”
“这倒是啊,咱就不认账,没有证据,警察也没办法啊”张三子眼睛一亮,快速的插话道。
“狗屁,我没想到那丫头在外面这么多年还是个处儿呢。”张达祥气恼的说。
“这可有点麻烦,根据我的经验,处女摸破裂很容易断定是新鲜的还是陈旧的”“一旦鉴定出来,大哥就很难脱罪了”冉宏志故作深思的说道。
冉宏志说的这些话让张达祥心里一沉。多年来,他做尽了欺男霸女、伤天害理的事,那些女人大多不敢声张,逆来顺受,委曲求全,有些甚至做了他的二奶、三奶,但她们都是已婚或者相对比较开放的,没有一个处女,用钱很容易就搞定了。这个香妮儿竟然是处子之身,而且还这么坚定的要告他,着实使他有些方寸大乱。
“大哥,我看这事这么办,定能保你平安无事”张达佳用手遮着嘴贴近张达祥的耳边窃声说。
“张村长在家吧?”一句响亮的呼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一名身材壮硕的警察闯进屋来。
“是候哥来了,快请进”张达祥看见侯德胜进来,急忙站起身来让到上座。
“这么晚了,候哥有什么要紧的事?”
“老张,我为什么来,你就不要装糊涂了”“有人把你告了,赶紧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候哥,我这可是冤枉了,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