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秋彤忍着笑小声道:“这棉裤不干净,大师拿回去驱邪。”
李婶退后一步担心道:“我那还有几条棉裤,要不都让大师拿走吧。”
我悲愤的心情无以复加,刚要泪奔着逃出这个地方。
“大师等一下!”
是傅秋彤的叔叔。
不会来送钱了吧!
想起之前那厚厚的一沓钱,我心中又火热了起来。
叔叔拿着几样东西,尴尬的对我说:“大师,刚才那位大师的法器拉在这了,我们看着有些渗人,你一块带走吧。”
法器?
我仔细的看着塑料袋里的东西。
断掉的桃木剑,脏兮兮的香炉。
以及那个锈迹斑斑的罗盘。
我的眼泪当时就落了下来。
我九死一生,辛辛苦苦一晚上。还差点被人解刨了,就换来这些破烂?
我一个手拎着塑料袋,一手拎着价值2万块的棉裤,一声不响的坐在了副驾驶。
傅秋彤捂着嘴一直乐,我脸色阴沉的不说话。
车子没一会儿就开到了那个破旧的小区。
我蹒跚着下了车,鼻子里面哼了一声,算是打招呼,借此表示我的不满。
可能是我凄惨的外表引起了她的些许良心。
“等一等。”
我疑惑的看着她。
“怎么了?”
傅秋彤看我依旧皱着眉,有些担心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暂时死不了。”
傅秋彤咬着嘴唇看着我。
忽然笑道:“哎呀你这人,真是小气的很。”
谁小气谁是孙子!
“啪”的一声。傅秋彤解开安全带下车。
她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一般,脸色也变得通红。
不会是恼羞成怒要打我的吧?
我放下棉裤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谁知她接下来的动作令我大吃一惊。
她一脚向我踢来,我下意识的一档。
谁知傅秋彤这一下看着迅速,实际上一点力量都没有。
我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了一下。
德芙,纵享丝滑!
这是我唯一的感觉。
“哼,满意了吧!”
傅秋彤说完这句话就上车扬长而去了。
我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