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娴熟,没有任何差错。
当然,同样的痛苦还是发生了,沈十方痛苦的声音贯穿整座客栈,汗水如下雨一样,脸色比刚才更苍白,且无力。
休息了一会,连空陵拿着一杯早已准备好的凉茶水递过来。沈十方没有接,而是去拿起茶壶将水哗啦啦的灌进喉咙,一阵说不出来的舒畅。
沈十方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挺住了,要不是意志力坚强,恐怕这痛感还真能要人命。
试想一下手指甲被掀开再放些细盐这种痛苦,就知道沈十方所言不虚了。更何况封穴这种刺痛感是伤口撒盐的几倍。
“连大哥,我试一下能否运用真气。”沈十方对着连空陵说道。刚想进行一番动作,放门口外面响起了吵闹声。
连空陵打开门,看见小杨睨在拦着店家和账房先生、店小二、住客等一群人,左推右挡的,画面混乱不堪。
“都安静,听我说。”连空陵大喊了一声,场中才静若寒蝉,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气场压抑着他们不敢动弹半分。
呵,面对普通人,中灵的气势可不是盖的。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要硬闯我们房门?嗯?”连空陵厉声喝着他们。
店家见众人都没站出来说话,于是便回答:“客官切莫误会,我等是刚才听到有人痛苦大叫,便以为这里闹出人命了,便合伙来此想一看究竟?咱家店本小利薄,要出人命了我这生意可做不下去了。”
“店家误会了。”沈十方从容的来到门口,苦笑两声,心想下次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不然还真容易发生误会和意外。
于是对众人说道:“刚才我身体出现了一些状况,有些疼痛,你看我等不就是住店的三人吗?何来人命?”
“既然如此,多有打扰,抱歉了。”店家恭敬地一边说着,一边遣散众人。
“各位朋友且慢,是我的问题导致打扰到各位了,心中愧疚不已,这样,今夜各位的房费就算我的。”沈十方边说边拿出一张银石票给店家。
店家看见竟然是一张五十银石面额的,说什么也不收,说是房费不值如此之多。沈十方硬塞给他,店家坳不过,最后人群才散去。
沈十方是觉得这些人心地不错,还关心是否有人有性命之忧,无惧危险。
而不是直接来责怪三人影响他们作息,便怀有种愧疚感,所以才豪气了一回。
毕竟,他用不上这些银子,钱庄的钱又是用东乾帝国给的军费所赚,故而没有什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