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换作常人,是敢硬接?
“哥,是我不好。”小杨睨看见沈十方虽然没事,愧疚之意仍是没有消除,反而更强烈。
沈十方浅浅笑着说道:“说什么呢,不怪你,坐下恢复。”
沈十方环顾周围,请大家散去,不作围观,加上更子虞在这,周围的弟子一哄而散。
只剩下几个彼此有关联的人,就比如更子虞,现在他终于理解花轻语为何接近沈十方了,后者实在有太多神秘之处了。单凭刚才,更子虞自问不能从容接下小杨睨那一招,且转眼像是无事人一样。
“师弟,你……这,为何?”更子虞满是疑惑,倘若今夜没有得到答案,恐怕尽是无眠的长夜。
沈十方心里知道更子虞想问什么,可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差错,于是伪装着糊涂的说道:“什么为何?师兄不妨直言,如何?”
“那红光究竟是什么?而且为何你能接下如此的重击?而且看你如今好像并无大碍。”更子虞将心中所想一一问出,不光是他,平时沉默不语的雪凝,还有司徒洁花轻语等都目光灼灼的等着他回答。
沈十方摸摸鼻子,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对,便摇头说不知道。
嗯,有些敷衍!
而练功场远处一个暗处,一个黑影在沈十方他们来之前已经偷偷观察着,当沈十方眉间红光一闪的时候,他还是轻轻惊呼了一声,眼看再无其他信息,便转身而走,湮没在黑暗之中。
众人都散去,更子虞自然是送雪凝回去,沈十方正欲和小杨睨走的时候,司徒洁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表姐,你先回去吧,我有些话要问离恩。”
沈十方搀扶着小杨睨走着,听到这话便回身思量着,小杨睨表示自己可以行动,于是沈十方在花轻语好奇的目光之下,和司徒洁向流云宗后山走去。
一路走着,沈十方沉默不语,发现自己没什么好说的。
就算有,嗯,沈十方才不说!
司徒洁也犹豫不定,不知如何说起。只是手中不停的拽着披风的边缘,缓解她的紧张之意。
不紧张才怪,月圆流云花开处,斜影成双。第一次在这种环境和一个男子在一起,难免心里胡思乱想。
“那么,司徒姑娘,是准备让我陪你在这灵山之巅,走过一个月夜?”沈十方还是打破尴尬的气氛,感觉这孤男寡女这样有些奇怪。
“那个,上次见宁哥对你们无礼,我替他向你道歉。”司徒洁紧了紧身上的长披风,找到一个可以开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