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奋不顾身一样。但是……假如他有一天作恶多端,且不肯回头,我必定亲手了结他的性命,然后再自我了断。你可懂?”沈十方打断司徒洁,淡淡说道。
“嗯嗯,离杨怎么样了?”司徒洁愧疚之意挂在脸上。
沈十方摇摇头,起身拉拉小杨睨的轻薄被子。
司徒洁看沈十方不语,拽着自己的裙子,眼睛低下去,似乎更加愧疚了。
“他休息几天就好了,现在昏迷状态是正常的,已经给他服下药物了。不用担心,更不用胡思乱想。”花泯见气氛有些不对,左右看看几人说道。
“父亲,你觉得缺月宗背后的国家会不会……?”花轻语有些担忧地说道。
如果单单是宗门倒也没有多大担忧,毕竟缺月宗已经签下了极为憋屈的条令。他们也会担心江湖宗门的围攻,故而不敢违约。
花泯说道:“东乾帝国可能会让其他小宗门代劳,虽然无惧,可蚂蚁多也会咬死大象,所以离恩你兄弟二人秘密在三静洞修炼。”
停顿了一下,花泯胸有成竹地说道:“可东乾帝国不会因此而对南琉国开战,这是极为冒险的。目前我们流云宗对他们暂时没构成多大的威胁,但如果加上落花轩,变数就大了。”
“不过,洁儿,在这里我认真的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微生见宁?”花泯看向司徒洁,沉声说道。
在座几位有些茫然,不知道为何花泯这时候讨论起这个问题。
沈十方当做没听到一样,在那里闭目养神。
显然对于答案,司徒洁也是十分迷茫。对于微生见宁,到底是儿女私情?亦或是玩伴之情?她也急需找到答案。
司徒洁她说道:“舅父,我也不知道。自幼定下的亲事,那怕真无男女之情,我终究还是他的未婚妻。无法改变这一切,我甚至是无能为力。”
“父亲,当初表妹的婚事是如何定下来了?难道姑父他们不知道微生皓天的为人吗?”花轻语适当地问道。
“我只能告诉你们,这是东乾帝国胁迫洁儿爷爷定下来的,其余的,只能由洁儿父亲司徒晨说。”花泯说道。
花泯肯定知道这婚约的来龙去脉,可似乎有所顾忌,不肯多说。
两个姑娘也只好作罢,告辞走去。
“其实,微生见宁的品行根本不能让你托付终身。趁现在没人了,你到底怎么想?”花轻语和司徒洁走去房门,坐在小院老槐树下。
“他以前真的很善良的,对我很关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