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之风。”
他好言好语,可迎来了沈十方的教训,这让他堂堂一个宗门掌门如何挂的住脸面?传出去只怕让江湖人耻笑。
“呵,可能吧!不过,既然你如此无惧,何不找杀你爱孙之元凶报仇?要知道,有时候保住性命,才能去做一些不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比如,给东乾帝国制造麻烦。”沈十方冷笑一声道。说完便伸出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让司徒洁上楼去。
对于王奋,沈十方和他有共同的敌人,故而从中推波助澜,怂恿前者对付东乾帝国。
那怕不能伤东乾一丝元气,起码能制造一些小麻烦,不让其将精力全放在自己和流云宗身
上。
不能说沈十方奸诈,确实也是如此。你与其花费心思去和江湖人去争斗,还不如实实在在的报仇,何必需要如此豪言壮语?
那怕事不可为,只要保住性命,总有机会不是?
所以沈十方也有些看不起他说的如此好听,明知仇家而没有作为。
不管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王奋,随着司徒洁左右上楼去。流云宗一众也在更子虞的安排下,各自回房休息。
正当沈十方送司徒洁到后者门口时,更子虞走过来说道:“三师伯让我们去议事,你们暂且先随我过去。”
沈十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
当他们四人来到地方,发现除了花锡和量谬两位长辈,几个修炼塔主要弟子也在。
一进门,花锡就沉声说道:“今天你二人为何不听我等命令?难道不知道我们不可多事?”
沈十方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寒冷,眼光死死看住花锡,他说道:“敢问副宗主,你是什么人?”
“不可如此对副宗主说话。”量谬随即就训斥道。
花锡抬手示意不要紧,他说道:“你所指的是什么?”
“在祁汀大洲,你的身份是什么?”沈十方不卑不亢说道。一点没有因为他是副宗主而感到胆怯,只要在理,才不管你是何人。
“流云宗副宗主。”花锡道。
“流云宗在祁汀大洲又是什么?”沈十方再次问道。
“江湖宗门。”
“也就是说你的身份也是江湖人,请问江湖人最基本的初心又是什么?”
花锡眉头一皱,任他再好的脾气,也是祁汀大洲数的上名号的人,怎能让一个后辈如此无礼相待?他说道:“放肆,你在怀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