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锡说出“祸国之煞”和“沈十方”几个字时,其本人眼中微不可觉地闪过一丝冷意。
心想因为东乾帝国的权利心,害了自己一家和天下众多无辜不止,还给自己安出如此名号,其心之险恶,可见一斑。
“啊!怎么会?”花轻语感到非常惊讶,也包括更子虞几人。
前段时间还在讨论的这个“祸国之煞”竟然是庄不扬的外甥?这怎能不让他们震惊?听他们话语间,这“祸国之煞”的母亲还是流云宗的人。
“娘,这“祸国之煞”是什么?”一直没有说过话的李嫒,在听闻后也经不住好奇心,于是询问李秋娘。
李秋娘摇摇头,感叹了一声:“哎,这是青刹给轮回之子安下的名头。”
李嫒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了,一直都在李秋娘身后,她说道:“难不成真是祸害国家的煞星?”
她语气非常轻,总感觉害怕被人听见一样,其实在座的都能听见。而且,如果有心观看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她时不时就偷偷看一眼沈十方。
“你这傻丫头,刚出生的孩子如何就能祸害国家?”李秋娘用有些溺爱的语气说道。
自从庄不扬立下誓言,并且躲避着她之后,李秋娘便收养了当时只有两岁的李嫒。教她育她,逐渐李嫒也就成了她心中唯一的依靠。
花锡听着她们议论纷纷,再转而看庄不扬,后者脸色已经五味杂陈。有对东乾帝国的恨,有对自己没能保护庄莘的愧疚,更有对沈十方的担忧。
于是花锡便终止这个话题,他说道:“不知国主如何能见我等?”
安朴久居上位,察言观色的功力也是非同一般。清楚花锡的意思,便配合着后者,“稍安勿躁,再有些时辰便能传见。”
反观他们议论的主人公,他经过一番思想争斗,便抛开所有情绪,面无表情地说道:“众位前辈,今日前来,实则是向各位拜别。我兄弟二人与司徒姑娘相商,决定立马出发,回去竹新城。”
花锡语重心长地说道:“此时路上不知是否有凶险,不如我请求安将军派人护送你等?安将军,你看如何?”
“自然没问题,我立马安排。”安朴说完就想离开去调派人手。
却被司徒洁拦住:“安叔叔,不必了,我有离恩和离杨等陪伴而行便可以。”
“这怎么可以?倘若你有所差池,司徒兄可得怪罪于我。”安朴明面上是出自于让人护送司徒洁,实则其中也是想保护沈十方。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