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方没想到司徒晨会是微生皓天的结义兄弟,心中暗骂自己失算了。
如若这般,恐怕他是不会同意司徒洁的想法。平复一下心情,他说道:“既然如此,来吧!你将我绑了交给缺月宗,我没二话说。”
沈十方平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处置一般模样。
司徒晨冷冷盯住,也不说话,现场气氛非常紧张。看沈十方那无所畏惧的表情,想来他确实不担心自己将他绑了。
“别听他的,那是东乾帝国对外声称的结义兄弟,再胁迫我们不得说破。”花香婷看不过去,说出这真相。
“夫人。”司徒晨有些不忍责怪的语气喊了一声,“慎言,莫让东乾帝国听到,否则铸宝园离灾难不远。”
看来,花香婷此言不错,确实一切都是东乾帝国的胁迫,才让铸宝园和缺月宗拉上关系。
至于司徒晨心里有些什么忌惮,旁人可就不得而知了。
沈十方心中偷笑了一声,这下可好办了,既然你司徒晨是迫不得已的,想来对缺月宗也不是特别亲近。
“司徒园主,相信您会知道流云宗每隔一些时间,就会觐见国主。虽然我不知道是何事,但您想必会知道吧?又有什么可以担心呢?”
沈十方的意思很简单,你现在是在南琉国,而不是东乾帝国,更不在缺月宗的势力范围,不需要担心什么。
“此话怎讲?”司徒晨明知故问地道。
“我明白了,离恩的意思是既然东乾帝国和缺月宗不得人心,您何须再依靠他们生存?不如撤回东乾帝国内的铸宝园分园,这样你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司徒洁聪明地理解沈十方的意思,再接而向司徒晨建议。
后者转过身背对着他们,静静思考,也没人打扰他。
司徒洁知道他可能心动了,继而说道:“父亲,你为缺月宗信守这个被逼迫而出的婚约,实在不值得。这让世人怎么看您?会说和他们同流合污,甚至会有谣言说你联合他们残杀那些小孩。”
司徒晨猛然转身,说道:“胡说,我司徒晨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离恩见火候差不多了,道:“我们在座几人是知道您不会做出如此勾当,可是那些和铸宝园有生意往来的人,他们会怎么看?他们现在可能不知道缺月宗也参与了十六年前的事,可以后…难说。”
“是啊!父亲,我们铸宝园家大业大,也不是仅仅依靠东乾帝国那一边存活,大不了我们在南琉国便是了。”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