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插手她的婚事呢?只是,我有疑惑之事,不解是否能为我解答一二?”李秋娘乐呵呵地说道。
“但说无妨,只要花某所知,必定相告之。”
“那离恩,真是丹田变异吗?”李秋娘眼睛一直在花泯脸上,看他有没有变化。
可是,能做到一宗之主,谁人不是老奸巨猾之辈?掩藏情绪是最基本的。
只见花泯毫无变化的表情,淡淡说道:“虚虚实实,世间有多少事物是虚?又有多少是实?这问题你不该问我,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正是如此,那么暂且不论此事。”李秋娘也很聪明,明白了花泯这棱模两可的回答。
“李门主等几位贵客远道而来,先行去客房休歇。今晚流云宗备下薄酒,我们再叙往日江湖事。”花泯笑声朗朗。
“多有打扰了,只是为何不见庄护宗卫身影?”李秋娘终于讲到她自认为的重点了。
花泯憋着笑,一脸正经地询问流云宗众人:“对了,为何不见不扬?”
徐夫子笑呵呵地说道:“不扬啊!李门主上山之时,他说闭关去了。”
闭关?
恐怕是收到李秋娘拜访流云宗的消息,溜之大吉,躲避去了!
周围一阵轻笑,当然,是辈分最高的那几人。
庄不扬和李秋娘的事,在花泯这一辈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多年前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在钦佩庄不扬为庄莘一家报仇而立下誓言的同时,也在取笑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秋娘来找他。
转而看李秋娘的脸色,已经是幽怨十分,说道:“既然如此,劳请花副宗主带路。”
落花轩一行人消失不见后,花泯摇了摇头,看向司徒洁,说道:“洁儿,路上一切可顺利?”
司徒洁扁着嘴,说道:“可不顺利,差点就让人欺负了。”
“哦?有离恩在,你还会被欺负?”花锡说道。
他可是清楚地看见沈十方一路上尽心尽责地保护司徒洁,就连后者被吓到,也要为其出头。
“指不定还真会,你让她先说。”量谬说道。
“不过也没什么事,就是险些回来不了流云宗了。”司徒洁心里还在埋怨司徒晨呢。
花泯这更糊涂了,说道:“你将和他们分开后的事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洁于是将司徒晨是如何不可理喻且倔强,以及在昙城的情况一股脑说出,只是隐藏了无忧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