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谁?除了我们七人,只有鲁先生才有修为在身。再不然,就是刘氏族人隐瞒其他同族,偷偷修行。”连空陵说道。
“这个不好说,如果真是刘氏一族的人,那么……为什么要帮助马贼来对付自己亲人呢?再者,现在下定论未免太早了些,那人是不是马贼同伙也不好说。”
沈十方不想让连空陵知道太多,担心会引起混乱,故而,将一些事情隐瞒下来。
连空陵想来也是,这个关头,可不能乱下定论,否则引起刘氏一族的排斥,自己几人在这不但寸步难行,更有可能被他们驱赶离开。
这时,他突然说道:“兄弟,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沈十方笑道:“你我之间没什么不该的。”
连空陵轻轻一拳打在沈十方肩膀,笑道:“也对。”
“说吧!何事?”
连空陵回忆着道:“对于苏木心,你怎么看?”
沈十方心中突然猛地跳动了一下,看来不止自己对苏木心感觉有些异常,连空陵也是。
他说道:“我不知道,李门主安排他与我们同行,想必有她的道理。兴许,未来在西云国真能帮到我们。”
连空陵摇摇头,说道:“未必,他身上那把刀……我曾见过。”
沈十方讶异地看着连空陵,等候他说下去。
连空陵回忆着,将自己曾经的见闻说出来……
那是在大纪年十二年,也就是五年前。
在西云国的一个边陲小镇,那里并不算繁华,镇里尽是一些残砖断瓦,偶尔还有一些行乞之人伸来满是污垢的手,祈求路人施舍一些碎银。
在这些人的身后,一座恢宏的楼宇跟这小镇格格不入,贫与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时,路上行人纷纷顿足昂首,听着楼宇内的动静。
“好你个柳棠,枉我如此信任,尔居然私自减少客官的银料。说,尔是否想私自占有?这些银料是怎么回事?还不承认吗?”
一名掌柜模样的在一个青年人面前骂骂咧咧,唾沫都能喷人家一脸了。
这是一家银庄,偶尔接下一些加工金银成品的活计。
那唤作柳棠的年轻男子倒也平静如水,不慌不忙地抹了脸上的“脏东西”。
他说道:“这是我上个月的工钱,想打一副手镯给周家的千金。在你的店里,用你的工具,我皆已付了费用。”
“那你付了多少?”
柳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