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母的兄长成为阶下囚,心里滋味是五味杂陈。
苏木心颇为沉重地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要反我?但我心里真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形发生。
你该知道,一国之主,肩上所担负的是西云国无数的黎民百姓,不可儿戏。如果你们真是帝皇之材,我宁愿退位让贤。
可你与二皇兄,平日里结党营私、贪图酒色、处事不公办事不力这些也就罢了,可你们居然勾结他国将领,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让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让我如何敢将国主之位拱手相让?”
说到这,苏木心怒气冲天,一掌拍在一根牢笼之木上,木柱“啪”地破裂了,多出几条裂缝。
苏木弘寰扭头看了一眼,冷笑道:“呵呵,你不想?若不是你苦苦相逼,逼迫我和二皇兄的官职和权力都收回,我们又怎么会如此呢?
你我都是父皇的儿子,论资历论计谋,二皇兄都比你强不知多少。可父皇偏偏将皇位传给你,就因为你是
他的徒弟,修为比我们高。
呵,当国主可不是当将军,修为高就可以了。我承认你的天赋比我们高,可又怎样?在国策上,你依旧比不过二皇兄,更比不过我!”
苏木弘寰越说越激动,最后几句几乎是嘶声力竭地吼出来的。
苏木心听着他的歪理,气不打一出来,恨不得打开牢笼进去将苏木弘寰打清醒。
可他不可,因为他是国主,是苏木弘寰的弟弟。
苏木弘寰看着苏木心这番模样,笑了出声,道:“怎么?看你这样,是不是想教训我一顿?要打就打吧!反正我是你的阶下囚了,随你便。”
苏木心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五皇兄,你错了。”
苏木弘寰看着苏木心。
苏木心又说道:“父皇传位给我,是因为二皇兄早在父皇在位时就觊觎着皇位,什么小手段都用上了,父皇看不上。
而三皇兄。则是目光太浅,父皇一样看不上。四皇兄又不喜朝政,为了一个女子浑浑噩噩,整天泡在酒池里。
至于你,父皇本来像传位给你的,只是后来你竟然联手二皇兄种种污蔑四皇兄。最后,父皇才决定传位给我的。
再者,如果我不收回你的权力,恐怕事情远远比今日严重,甚至于将祁汀大洲局势改变,世间会变成人间炼狱。”
话音落下,苏木弘寰不敢相信地看着苏木心,后者后面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嚼着前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