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方不多想,用手推了推门,一下子门就推开了。
“砰!”木门应声落地。
吓得小杨睨往后一跳,躲在连空陵身后,颤抖着声音说道:”这会不会是鬼屋啊?”
他看着周围静悄悄,此处又荒无人烟,这谁人建的木屋?怕是真有鬼。
连空陵翻了个白眼,说道:“我看你就是鬼。”
小杨睨疑惑地指着自己鼻子说道:“我?我怎么可能是鬼?”
“胆小鬼。”
……
沈十方不理会二人的打闹,放眼望去,屋内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中间靠墙还有一张香案,上面摆放着一个灵位,还有一些香燃尽的残迹。
他谨慎地走进去,打量着木屋内部。
司徒洁紧紧跟在他身后。
听闻小杨睨说的一些鬼话,几个姑娘多少有些畏寒的心理。
所谓鬼神之说,确实是未知最可怕。
几人都看见了那灵位,随着沈十方一同走近。
沈十方疑惑地走向灵位,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然后伸手擦去灵牌上的灰尘,上面的字……渐渐清晰。
这时,沈十方身体如同被雷电击中一样,浑身麻痹动弹不得,手还悬在半空中。
他的神情复杂,有悲伤,有疑惑,还有震惊。
“吾兄东乾帝国武将军沈牧之灵位。”连空陵轻声读出来。
话
音落下,几人不可思议地盯住灵位,然后看向沈十方。
司徒洁在沈十方身后,挽着后者的臂弯,表示自己在他身边。
沈十方颤抖着手,眼中泛起泪花,表情尽是伤悲。
“噗通!”他猛然跪在地面上,双手杵着地,努力闭着眼睛,可还是止不住眼泪的流淌。
终究,他内心深处的希望,还是破灭了。他的父亲沈牧,已经死了!
张歉和宋文若顿时也跪了下去,按理说,沈牧是沈家军的创立者,他们跪下是天经地义。
司徒洁哽咽了,一向善解人意的她,此时竟不知如何安慰沈十方?只能蹲下,陪着他一起面对。
片刻后,沈十方努力地晃了晃头,眼睛通红地看了一眼司徒洁,表示自己没事。
可地面上,已经湿了是一大片,那是沈十方落下的泪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事情上面,没人会说沈十方懦弱。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