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洁抿了抿嘴,说道:“这是离脩父亲的信。”
她也跟着改口了。
自从成婚之后,沈十方把自己从小到大的事情都说给了司徒洁听,后者也听的十分认真。
其中,沈十方说的大部分都是关于和离脩生活的点滴。
可见沈十方对离脩的感情,真是非同一般。
“啊!”小杨睨连忙跑到沈十方身后,紧盯着信中内容。
“还真是老师的信,可他怎么没说他在哪?”
沈十方调整了一下情绪,暗自嘲笑自己太容易感情用事了。
“罢了!父亲不肯说,自有他的意思。”沈十方说道:“只要他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司徒洁点点头,安慰道:“终有一天,我们会找到他的。”
“到时候,你可不许不好意思。”沈十方打趣道。
司徒洁一撇嘴,说道:“我有什么不好意思,不就是称呼二字。”
看着二人打情骂俏,周围的人一阵无语。
好在张歉已经在一个月之前,和宋文若也成亲了,两人倒是没什么感觉。
可那暧昧不明的连空陵、花轻语二人,却是心头别有一番滋味。
额……是苦涩味。
“安将军为何让我们不要去进靖南府?”小杨睨问道。
沈十方也不清楚,只是大概地感觉到了。
“难道……”沈十方大惊,说道:“温祺,你速速和范迁兄弟回去竹新城,让朱义和年郜易容,去靖南府打听。记住,让他们隐匿身份,不可暴露。”
“我知道了。”温祺应喏道。
然后他吹了一个口哨,在附近充当暗哨的范迁兄弟便出来,三人拉上马匹,赶回去竹新城。
“你是不是猜到什么了?”连空陵充满深意地看着沈十方。
“或许……”司徒洁欲言又止。
出身名门的她,也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滋味。
“什么啊?”花轻语这好奇心加急性子,叉着说道:“还真是夫唱妇随,卖关子呢?”
沈十方沉声说道:“此事不易讨论,否则将遭受大难。今日之后,谁也不能再问,或者私自去打听。等年郜二人回来,自然清楚。”
众人心想只好如此。
连沈十方都这么小心翼翼,恐怕真没有什么好事。
五日后。
靖南府。
年郜带着朱义出现在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