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可以放车后面打丧尸的时候带着。
宋金鳞也撑不住了,指着迟钰无奈笑道:“你看你,说什么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他什么同父异母的大哥被虐待……我要是他哥,又怎么会在雨夜找到他家呢?就你这样的,出门在外可怎么办啊。”
“那可……”
女孩的话被开门的声音打断,不是玄关传来的,是从楼上。贵重的铜质门把开锁的“咔哒”声,沉稳平静的呼气声,地板被踩住时的“咯吱”声,下楼声,楼梯需要修理的“咔嚓”声。
楼下三人齐齐回头,张西重立刻站起身来:“爸!”
宋金鳞离得近,先一步上楼,简单看了一下,说没事儿。“又是木头面儿破了脚绊进去弄了个洞,没事,我拿钉子拿锤五分钟就修好了。”
然后就听见一位中年男人骂了句“滚蛋!”,拐杖一抽,宋金鳞这崽子就真的连滚带爬从楼梯上蛋了下来,坐在最后一阶楼梯上笑着揉腰。迟钰转头看他,忽然就从楼梯上方的黑暗中探出一张老人的脸来,非常苍老,看着有七十岁了,跟刚刚中气十足的嗓音实在差的远了,以至于把迟钰活活吓得、人都走到跟前了也说不话来。
还是张西重给她解的围,他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来,又把她的小猫儿捡起来塞到她手里抱着,手里的小活物毛茸茸的动来动去,才唤回迟钰一点人气来。“爸,这是迟钰,她说今天要请我吃方便,吃晚饭。”
他父亲穿着一身棕咖色的居家服,闻言向迟钰点头示意,又笑道:“请你来咱家吃晚饭?”迟钰闻言大窘,她根本没有做好见他长辈的准备,怎么会就这么跟着张西重来了,也真是鬼迷了心窍,都怪他讲丧尸讲的。想必张西重父亲也看出来她的窘迫,毕竟怀里的猫儿都被抱急眼了,不满她手上劲太重。他宽慰道,就跟自己家一样,不必有什么顾虑。
他把拐杖杵在手心,往两个人对面沙发上一坐:“毕竟我可是一个很慈爱的父亲。”
“噗!”宋金鳞刚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苏打水喝进去,马上又呛出来了。我们都知道,你呼吸喝水的时候,鼻子和嘴是很文明的,一个管子就进一样东西,但当它们出来的时候,可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给他搞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满脸都是水痕,点点泪光,从二楼吊顶垂下来的那个奢华的大圆球灯一照,别提氛围多对了。迟钰看着他,仿佛又听见了他那天孤单地出现在张西重家的门口时的大雨声。
当她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张西重和他父亲都关切地靠过来了,张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