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记忆里,这只镯子还是徐菊和洛大海的定亲信物,几年前徐氏托王彩花打听洛大海的时候把这只镯子送给了她。
现在竟然在刘大勇媳妇的手腕上。
她明白了,原来是王彩花他们买通了刘大勇,怪不得,气焰是那样的嚣张。
照这样下去,就是有地契又如何?刘大勇肯定会站在王彩花那一边的。
洛青青正气恼间,一阵低不可闻的痛苦的轻呻声飘进了耳朵。
她不禁奇怪道:“刘家大婶你家有病人?”
刘大勇媳妇闻声,转过身道:“是啊,我这不熬药呢吗,我家鸿志昨天读书回来让水蛇咬了一口。这是我从别处要来的方子。”
“被水蛇咬了,需要吃药吗?”洛青青觉得不对劲。
“是啊,怎么了?”
洛青青道:“大婶,我现在经常采药,也算略懂医术呢,要不我给你家鸿志看看?”
刘大勇媳妇想了想,“也行啊,那进来吧。”
洛青青跟着她就进了屋里。
只见里面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人在床上躺着,脸色苍白唇色也发乌,有气无力地喘着气,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架势。
正是刘鸿志。
洛青青一看这情形,下意识吸了吸鼻子。
她皱紧了眉头,“大婶,恐怕不是普通的水蛇。”
“可我家鸿志说是水蛇呀。”
“普通的水蛇无毒,人被咬了也不会变成这样。这鸿志是被毒蛇咬了呀。”
“什么?”刘大勇媳妇被吓到了,“那,那怎么办?”
“我来看看。”
洛青青来到床前,拉过刘鸿志的胳膊先是诊脉了片刻,然后几下摸索,就在他的小腿上找到了伤口。
伤口两个孔的齿痕是蛇咬的没错。可齿痕又大又深,并且周边肿涨变色,轻轻按压病患就痛得吸气。
“快,大婶准备一些布条和凉水!”
洛青青镇定沉稳,当即决定为刘鸿志解毒。不管怎样,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刘大勇的媳妇赶紧照办,撕开了一件旧衣裳,又端进来一盆凉水。
洛青青先拿过布条先在伤口上侧紧紧绑上,后将伤口浸入在凉水里,用手不断地挤压着伤口周围皮肉。
刘鸿志吃痛,痛的叫出了声。
“忍着,我在放毒。”
果然,伤口处被挤压出很多浑浊的黄色液体。
慢慢的,刘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