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脉了一会儿后,她松开了杨秋云的手。
“怎么样?”卫扬在另一侧焦灼的问道。
洛青青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线对卫扬用了一个眼色。
两个人走到了门外去,洛青青才开口,“卫扬,我实话实说,你娘的脉象很不好,非常紊乱,并且应该是受到了长久的压制刺激,所以才会这样的。”
“是啊,我也觉得她受了刺激,回来的时候怎么都不肯跟我回来,说她不认识我。回来后又非常害怕,把景轩楼的东西都砸掉了说要回去。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给看治治?”
“有是有,肯定是好好调整。不过,可能需要不少日子。”
“那没有关系,既然找到她了,把她留在家里,不会有人再伤害她了。”卫扬深深舒了口气。
面色却还是很沉重,像是苦笑一般,“只是,她都不认识我了,也好像忘记了过去的所有。要不是我对她太过于熟悉,我可能都认不出她来。”
“对了,你是在哪儿找到你娘的?”
洛青青实在感到匪夷所思,卫扬找了两年,都没有一点消息。
如今这个节骨眼,却是说出现就出现了。
“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我娘原来这么三年里都在云州城的羽衣坊。”
羽衣坊?
洛青青一愣,眼睛紧跟着瞪得老大,那不是柳巷烟花之地么?成安贫嘴的时候跟她提过一嘴。
可是以杨秋云的年纪,在那里也不会——
“她被关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每天在那里洗衣服做粗活,足足做了三年。”说到这里,卫扬的牙齿都咬在了一起。
一个养尊处优的太守夫人,竟然被关起来做粗使婆子。
还是柳巷之地的使唤婆子。
“怎么会去那种地方的?是什么人把她带到那里去的?你不是说,她是庙里的路上失踪的?”
卫扬摇头,“她忘记了,所以还在调查中。本来我的暗卫是没有打算去羽衣坊查的,实在是其他地方都查遍了,
都没有找到。才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真是没有想到——”
“那她又是怎么会忘记了过去?”
“这我现在也还说不清楚。”卫扬十分烦躁,“我审问了羽衣坊的老板,他说那里所有的洗衣服的粗使婆子,都是从各地卖进去的。因为他们年纪不合适做那种事了,所以就做洗衣服之类的的粗活。
她们每天白天都洗一整天的衣服,无论春夏秋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