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他客气的回应。
卫扬的余光环视了整个灵堂,落在这虚掩着的棺木上,透过那虚掩着的缝隙,依稀可以看得见躺在里面的花甲老人。
筋骨结实,一头鹤发。
他想起秦却之的话,曾老大人文韬武略,并且身子底子很好。
他这么隐约的看过去,还真是看不到这曾老大人有什么重病枯竭的迹象。
于是,他轻声问起身边的一个稳重些的老家丁,“你家老大人的身子骨不是一向很好麽,怎么会突然出了这样的事?”
“唉。”那家丁叹道:“谁时候不是呢。我们家老大人之前的身体一直不错,还在家里嚷嚷着说自己要写一本兵法。结果这突然就出事了。”
“是什么病?有没有大夫说过。”
“听大夫说,好像是这里。”那家丁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是这应该早就有些毛病,一直没当回事。
可能昨天夜里太激动了吧,就过去了。”
卫扬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他看向身边的洛青青,洛青青却对他摇了摇头。
这曾家这么大的府,而曾老大人又曾是位高权重之人,怎么这么大的事情,大夫却只得出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说法。
卫扬的目光又环视过了灵堂里所有跪着的人。
这些女人大多数都是涕泪连连,满脸的伤心难过。
可唯有在前面跪着的一个很年轻很小的美丽妇人,脸上却是一脸的麻木。仿佛这曾老大人的死跟她并没有太大的干系。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和洛青青一同又出了曾府的大门。
“怎么了?”到了繁华的街上,洛青青看着一直处在沉思中的卫扬,忍不住问了起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个小妇人。”
“她?”
“嗯,这个小妇人的年纪怕是比你也大不了一两岁。”
“是啊,那么年轻,不知是谁房——”她的话没有说完,就顿住了,“是曾老大人房里的?”
“不然呢?如果曾大人房里的,怎么有资格跪在前面的位置。”
“可!”洛青青惊讶了,“曾老大人那么大把年纪,还纳这么年轻的妾,他吃得消嘛?”
卫扬不禁扯了扯唇角,“所以说呢,曾老大人会暴病这实在是蹊跷了。你想想,一个老爷子还能写兵书,还能宠幸小妾,他能有什么大病。”
“那我们——”
“我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