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人也叹了气来,“这才一天,谁说得准呢,也许那人也在偷偷观察着我们。”
“唉,你怎么样?”
“我啊,就是累些了,这府里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又得招呼着,又得有提防心。”
曾夫人的话音才洛,管家一路跑了过来,“夫人,夫人,赵大人和熊大人他们过来了。”
“唉,你看看,真是说什么就来什么了,我得出去迎迎。”
“你也别太累了,这回我去吧,你回去躺会。”
曾大人整了整袍子上的褶皱,阔步走向了前堂。
果然,前堂里,几个同僚已经坐下了,赵庆丰和赵世图夫父子也在其中。
“曾大人。”
“呵呵,是赵大人和熊大人啊,来来,坐坐,上茶。”
上了茶,几人寒暄了寒暄。
赵庆丰朝着曾大人走近了两步,“诶,曾大人啊,令堂这案子到底查得怎么样了,我们听说,有人查出来有人给老大人下毒。”
“是啊,我们在家父的脖子后面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针眼。”
赵世图惊讶,“什么针眼?”
“自然是下毒的针。”
“针能下毒吗?”赵世图不信似的,“曾大人,晚辈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种下毒的法子。”
“老实说,本官也没有听说过,但是卫扬身边有个大夫,听说是很厉害的。”
“那今天又查出了什么没有?”
“还真没有啊,本官也发愁呢。”
赵世图摇摇头,“曾大人,咱们同住京城这么多年,有句话晚辈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啊。”
“我怎么感觉着,这在糊弄玄虚呢,什么针眼下毒,咱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赵世图道:“曾大人还是留个心眼吧。”
“闭嘴!”赵世图话音一落,赵庆丰就劈头盖脸的骂了过去,“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