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思索才有这样的见地。”史凝月轻声问道。
方子安笑道:“这也不算什么见地,我自己瞎捉摸的东西罢了,见笑了。我所言的未必便是对的,只是凝月小姐问及,我便说出心中所想罢了。事实上也未必便如我所言的这般,很多好东西的湮灭只是因为不为人所知罢了。我反对的是那种故作高深,甚至是以奇诡吊谲吸引人眼球的假的所为特立独行。说一件我所经历的趣事吧,不过……或许有些不雅,不知能不能说。”
史浩笑道:“说啊,说啊,也没有外人,怕什么?”
方子安笑道:“那我可就胡言乱语了。我曾见过一个文人,有一日他拿了他的文章给我瞧,我看到了一个句子,没把我给笑死。结果他却说我不懂他,就此跟我绝交了。”
史浩笑问道:“什么句子?”
方子安咂嘴道:“这个……能说么?似乎真的不太合适说出来。”
史浩翻着白眼道:“吞吞吐吐作甚?都说了无妨的。”
方子安咬咬牙点头道:“好吧,那文章是写表达他孤独静默的情绪的,他写道:我,孤独静坐,如一坨屎!”
厅中一片静寂,史浩父女以及张若梅都呆若木鸡的发愣。但不久后,史浩爆发出震天的大笑,史凝月捂着嘴巴笑的身子瘫软在张若梅的肩膀上。张若梅则用嗔怪的目光看着方子安,也忍不住的抿嘴笑。
“我的天啊,这样的特立独行还真是难以让人接受,这样的曲高和寡还是留着他自己享受吧。”史凝月喘息着说道。
方子安提起筷子吃菜,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今日这顿饭吃的可不容易,不过好歹是过去了。
嚼着牛肉的时候,方子安忽然想起整个酒席上张若梅似乎都没多说话,自己和史家小姐聊的火热,这似乎有些不妥。于是忙抬头看了张若梅两眼,发现张若梅正看着厅门外的花树,脸上神色怅然若失。
午宴茶叙片刻,方子安便起身告辞。却不料史凝月提出了让张若梅在留在家中小住几日的请求。这其实也能理解,史凝月和张若梅久别重逢,张若梅又对史家有恩惠,而张家遭遇剧变,张若梅只剩下了孤身一人,留她在家中居住既是报恩之举,也会给予张若梅一些抚慰。
方子安自是不便为张若梅做主,希望张若梅自己决定。张若梅却似乎有些不太愿意,却又有些不好意思辜负史凝月的热情。
“我若留在这里,表哥身边便没人照顾了。表哥正在温书备考,身边得有人照顾才是。”张若梅拉着方子安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