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转折,即将胜利在望了。看看后方队伍人流,天黑之前肯定是没法全部进场了,起码也得到初更才能全部结束。
就在此时,已经稍显空旷的广场南侧马蹄声响,十几骑小跑而来,在空地上停了下来。一名衣着华贵的青年跳下马来,在一群彪悍的护卫的簇拥下径自往贡院入口处行去。几名大汉在前方大声的嚷嚷,将前面排队的学子们推得踉跄歪斜。贡院前负责检查的官员和官兵不但没有阻止,两名官吏反而陪着笑上前躬身拱手相迎。
“这人谁啊,是参加秋闱的学子么?怎地不排队?”有学子不满的叫道。
“他你都不认识么?当今秦相爷的亲孙子啊,秦五公子秦坦啊。今年也和咱们一起参加秋闱呢。”旁边有人低声答道。
“啊。是秦桧的孙子啊,难怪如此。”问话的学子不说话了。
钱康实在忍不住,大声叫道:“秦相爷的孙子?那又如何?他既来参加秋闱大考,便该和其他人一样去排队。大伙儿都排了半天队,他凭什么便可以直接进去?这不公平。”
赵长林忙道:“钱兄,算了,这等事还是不要管的好。咱们也管不着啊。”
钱康瞪着他道:“这是什么话?暗地里的阴暗勾当咱们看不见倒也罢了,眼皮底下的不公平居然也视而不见么?那咱们考这科举何用?”
赵长林咂嘴看着方子安道:“子安兄,你劝劝钱兄,这牛脾气又上来了。”
方子安沉声道:“钱兄说的可是对的,秦桧的孙子又如何?咱们这么多人都守规矩,凭什么他不守?科举这样的大事上也搞特权?也太明目张胆了些。既如此,咱们也不必守规矩了,二位,跟我来。”
赵长林愕然,钱康挑着大指道:“果然是我认识的子安兄。”
方子安不说话,将箱笼背上肩膀离开队伍行列径自往贡院入口行去。钱康也扛着箱笼跟上。赵长林跺跺脚,也忙跟在两人身后而去。
方子安往贡院门口走了二三十步,便有杂役发现异样,忙上前来拦阻。
“喂喂,你们几个,干什么的?”
“我们是秋闱的考生,进贡院号舍参加大考啊。怎么了?”方子安笑道。
“去去去,排队去。不懂规矩么?乱闯什么?”杂役皱眉摆着手道。
方子安笑道:“还要排队么?那为何前面那人不排队?他不排队,我们凭什么排队?规矩只是针对咱们这些人的么?”
“嘿!你这人故意闹事是么?你也跟别人比?你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