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根本没把方子安当回事。
秦坦虽然心里生气,但是此刻光天化日之下,他也并不想对方子安做些什么。虽然说当街打人对秦坦而言是家常便饭,但自从那晚之后,秦坦已经知道方子安深藏不露武功高强,若是正大光明动起手来,未必能占到便宜。今日自己带的人手不多,万一这厮急眼伤了自己,那可不妥。
“方子安,今日你五爷得了解试第一,是大喜的日子,要带着兄弟们去庆贺一番。也算你走运,今日便不跟你一般见识。总之,咱们来日方长,你的帐我是记下了。咱们走。”秦坦刷的一声收起折扇,举步便走。
“什么狗屁解元,怕不是其中有猫腻。”钱康低声嘀咕道。
“什么?”秦坦听得真切,转头过来,目露凶光厉声喝道。
“谁说的?狗东西想死么?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么?居然敢诽谤解试,妄议科举大事,污蔑解元公,这还了得。”
“就是,叫人来拿了这厮,咱们都听见了,都可以做证人。这贼厮血口喷人。”
“狗东西还不赶紧道歉,磕头赔礼。不然拿你见官。”
众纨绔学子也纷纷叫嚷喝骂道。
赵长林皱眉咂嘴,无语的看着钱康,心道:钱兄,你可真是不长脑子啊,这种事无凭无据你也敢说,这下完了,怕是有大麻烦了。
钱康话出了口,心里也有些后悔。但嘴巴太快,话已然说出去了,就像泼出去的水,覆水却难收了。以他的性子,自然也不会去道歉。
方子安也是眉头紧皱,这情形倒是棘手。钱康这一句话,可是给了对方光明正大找茬的理由了。倘若真要是把官府招来,钱康可要倒大霉。
“是你说的本公子这解元来路不正?有猫腻?有什么猫腻?怎么个来路不正?你倒是给本公子说说。说出个道理来便罢了,说不出来的话,你可麻烦了。”秦坦冷冷的瞪着钱康道。
钱康无法回答,只是一时激愤之言,哪有什么证据。此刻心中后悔不迭,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秦坦缓缓点头道:“你不说话,也就是说,你并无证据,只是信口诽谤罢了。你诽谤本公子倒也罢了,但你污蔑攻击的是朝廷科举,那可容不得你。科举乃朝廷大事,上上下下为此付出大量精力和财力,全大宋这么多人为秋闱用命,你轻轻一句话便污蔑科举有猫腻?”
钱康无言以对,求救般的看向方子安。方子安脸色阴郁,心中焦躁,但他此刻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得罪的是秦坦,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