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一个哆嗦。方子安在旁冷声道:“宋大人,这是证人,不是犯人,你吓唬别人作甚?莫非想要刑讯逼供不成?”
宋翔冷声道:“这等干系利害的证词,焉能不严厉谨慎?作伪证者要受刑罚,本官只是晓以利害罢了。”
方子安冷笑一声不再多言,宋翔对柳春燕喝道:“还不说明原因。”
柳春燕颤声道:“奴家……奴家不是害怕么?听说死了那么多的人,奴家吓得都心慌意乱,岂敢多言?奴家第二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吓得都不敢出门……”
宋翔道:“那隔了一日,你怎么便敢站出来了?又是何故?说!”
柳春燕颤声道:“奴家……奴家不想有人受冤枉……奴家听外边传的沸沸扬扬的,把那火灾说成是凶杀案,说是在到处缉拿凶手。奴家心里想……那晚奴家所见的是那些人进酒楼救火,然后酒楼房屋塌了,全部人都没出来。明明是一场意外,怎么又成了凶杀案了?要是错认了凶手,岂不是要被冤枉死了。奴家本来以为会有别人出来作证,但知道无人看到那晚的情形,恐怕只有奴家自己,于是奴家便鼓足勇气站出来了。哎,奴家也是多事,早知道被你们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奴家便也该装哑巴才是。”
宋翔皱眉沉思不语。坐在一旁的赵不弃忽然冷声开口道:“那妇人,你可知道胡说八道作伪证的下场么?你若是乱做伪证,便等同于凶杀案同谋之人,你知道有多严重么?是要掉脑袋的。”
柳春燕吓得脸色发白,叫道:“青天大老爷,奴家岂敢乱说?早知如此,打死奴家也不出来作证了。奴家只是说了看到的情形而已,奴家是一片好心好意,不希望有人为了这件事再被冤枉罢了。奴家真是猪脑子,奴家干什么要趟这趟浑水呢?”
赵不弃皱眉道:“不得撒泼,本官只是告知你事情的严重性罢了。知情不报便无事么?知情不报也是罪责。”
柳春燕叹气道:“奴家是喝凉水也塞牙,早知那天晚上,奴家不出门了。”
宋翔喝道:“是了,你一个女子,怎地晚上独自出门?”
柳春燕叫道:“奴家都交代的清清楚楚了,还要再说一遍么?你们这些当官的可真是奇怪,个个问我这样的问题。大宋那条律法规定了女子天黑不得出门的?”
宋翔喝道:“伶牙俐齿,只要你回话,谁要你撒泼?”
方子安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宋大人,那证词之中我已然询问了缘由,你没看证词么?证人肯出来说出实情,让真相大白,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