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上告,再或者去告御状。为了维护她夫君的声誉,她在所不辞。请大人明鉴。”
方子安伸手从怀中取出两张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的纸张递到郑榭面前。
郑榭、赵不弃、宋翔等人都呆呆的看着方子安,楞在当场。就连郑榭也不知道,方子安居然还准备了这一手。
郑榭接过方子安递过来的一张状纸一张请愿书,展开观瞧。请愿书写的慷慨激昂,全是什么‘防隅军是我们的荣耀,决不允许别人玷污我们的荣耀’‘侮辱防隅军将士,如同侮辱我们的生命,践踏我们的尊严’‘谁要对我们防隅军将士不敬,我们便和他死战到底,绝不纵容’之类的狠话。下边是密密麻麻的签名和按下的通红的手印,搞得跟血书一般。
那张状纸上写的内容更是悲壮愤慨之极,写着夏良栋是个多么多么廉洁奉公,一心扑在衙门里的人。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为临安城的救火防火之事宵衣旰食,操碎了心。又说夏良栋在家里是个多么好的丈夫,孩儿们的好父亲,公婆的好儿子云云。把个夏良栋写成了个形象高大的完美之人,现在夏良栋为救人而舍身赴死,朝廷不予嘉奖赞扬倒也罢了,居然还有人诋毁他的声誉,把他英勇的行为说成是仇杀,暗示夏良栋行为不轨,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要为夫君讨回公道,不能任人诋毁抹黑,故而要状告临安府提刑司胡乱盘查,糊涂昏庸,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云云。
郑榭心知肚明,知道这两份东西是方子安所写。特别是那份诉状,显然不是夏良栋的妻妾所能写出来。郑榭何等聪明,立刻明白这是方子安准备的手段。心中不禁大加赞许。自己为了阻止临安府提刑司查案也绞尽脑汁,但是却无从下手,不敢轻易在这件事上行动。昨日方子安送了证词前去,郑榭才敢理直气壮的前来拜见赵不弃,可是显然那证词并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对方似乎并不完全买账。但方子安的这一手,显然便是逼迫对方罢手的手段了。这是要抱着破釜沉舟之心,让赵不弃做出决定。而赵不弃作为临安知府,他应该是不希望这件事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的。
“赵大人,你瞧瞧吧。”郑榭将两张大纸递到了赵不弃的面前。
赵不弃脸色阴沉的接过去,仔细看了一遍,沉声道:“郑大人,你们这是何意?这是要干什么?”
郑榭摇头道:“赵大人,此事本官一无所知。若非方大人此刻说出来,本官一点也不知道。”
赵不弃道:“你的下官这是要聚众造反么?搞这个联名请愿,是要闹事不成?郑大人,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