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其中的疑点?”
方子安道:“确实没有,我可没有你那么细的心思。我只是觉得蹊跷,火灾案太多了,而且都在后半夜,觉得有人在搞破坏纵火,所以便去你那里报案了。其中这些细节,我还真没有认真仔细的查勘。”
宋翔冷笑道:“方大人,你今晚的心思便挺细的,你分析纵火方位的时候可不是像你现在说的那么粗枝大叶。你说,纵火者规避望火塔的方位纵火,不惜搬运柴草不怕被百姓发现。如果只是要纵火搞破坏的人,怎会如此大费周折?你似乎明白了结果,所以才有了那么精彩的推断是么?那种推断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你心里知道,纵火者是针对你们的,所以不肯让望火塔发现火势,才会选择纵火的位置和办法的,你又何必否认这一点?你和纵火之人,倒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呢。”
方子安怒道:“这是什么话?宋大人,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听你这话的意思,倒像是我对你隐瞒了什么。你怎么不说这纵火者是我指使的?我怎知这些人为什么纵火?这正是请你去查明的事情。”
宋翔意识到自己言语太过,忙道:“方大人息怒,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方大人怎么可能跟纵火犯有瓜葛,我的意思其实是,方大人给人一种先入为主之感。似乎知道纵火者的心思而已。”
方子安冷声道:“宋大人,你查案不也揣摩犯案之人的心思么?这难道有什么不对的么?合理揣测,大胆求证,这难道有错?”
宋翔摆手道:“没错,没错。方大人听我说。你难道不觉得我说的这些细节正表明了这纵火者似乎有意的和你们作对么?我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从时间地点和手段来看,他们却给了我这样的判断。”
方子安翻着白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刚刚入仕不久,跟人无冤无仇,也没得罪什么人。防隅军衙门只是个不入流的小衙门罢了,根本没地位。难道还有什么仇人不成?难不成是被我开除的那些不合格的兵士怀恨在心?想故意找茬?那也只是针对我个人啊,犯不着干纵火这样杀头的罪行啊,那不是疯了么?”
宋翔缓缓点头,叹道:“也是……城中纵火可是重罪,他们犯不着如此吧。除非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或者是……有恃无恐之人才会这么干。然则……”
方子安心惊肉跳,忙打断宋翔的话。他不能再和宋翔讨论这些事了。越是讨论,恐怕便越是要被宋翔想到其中的不正常。
“宋大人,你不是很快就要抓到人了么?抓到了纵火之人,一审问,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