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多看了两眼,那不过是木制的腰牌罢了。回到树林里,方子安便用一棵枯死的桐木制作了一枚。在撒石头上打磨雕字之后用乔装用的油彩涂了色,制作倒也不难。在晚上,又是一群地方团练面前,这东西应当不会穿帮。
“好像是真的。我见过他们的腰牌,好像确实是这个模样的。”一名团练士兵低声道。
团练头目兀自细细查看,方子安一抖马鞭,啪的一声响,喝骂道:“还磨蹭什么?坏了大事,你们都要掉脑袋。”
团练头目将腰牌递给方子安,拱手道:“方护卫,不是我等不通融,而是上面下了死命令。大伙儿都有难处,还望体谅。”
方子安喝道:“体谅个屁!我体谅你们,你们体谅我么?我耽误了大事,你们替我背锅?”
那团练头目道:“这样,方护卫,放你们出城可以,我们得查一查其他人。你们马背上带着的是什么人?这有些让人疑惑。怎么自己出城还带着其他人?他们都是你们的人么?”
方子安喝道:“我和沈护卫奉命押送两名重要人犯出城交给我们接应的人护送往京城。城中许多贼人,正在大肆杀人,为保护重要人犯安全,秦总管命我等如此,以免被贼人将重要人犯杀死。这回你明白了么?”
团练头目一时不辨真伪,但听得城中到处是嘈杂之声,心中有些犹豫不决。方子安冷声道:“好,大不了老子从东门绕行。你们给我记着,回头再来找你们算账。老子回头要不把你们这帮人个个弄的死去活来,便不信郑。可真是了不起,一群地方团练,居然敢挡我们相府护卫的道。这笔账不跟你们好好的算一算,你们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沈兄弟,我们走,去东门。”
方子安一边大骂,一边拨转马头便要离开。他是认为,站在这里纠缠的越久越危险,此路不通,便要另想办法,不能在这里耗着。不远处的街区已经有动静了,若是搜查的人手赶到,那便没法脱身了。
“头儿,算了吧。腰牌也验了,身份是没错的。马背上的人是他们要送出城的犯人。咱们犯不着得罪他们。咱们可得罪不起他们。”有团练士兵低声道。
团练头目也知道是这个道理,秦府护卫他们着实得罪不起。
“方护卫息怒,这便开城门便是,我等也是公事公办,实在没办法。来人,开城门。上面的,放吊桥。”团练头目终于松了口。
方子安心中大喜,拨转马头来拱手道:“这才像话,这位兄弟,适才我也是言语得罪,多多包涵。我送了人回来后,请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