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亨通,已然瞧不上故人了?”
方子安苦笑道“这话从何说起?长林兄,军纪必须要遵守,这道理还用我说么?你也是一县父母官,当知道为官者当带头遵守军纪规章之理吧。莫要为难我。”
赵长林叹道“罢了罢了,我说不过你。三杯就三杯,但要换大杯子。”
方子安无可奈何,只得任由赵长林换了个小碗一般的大杯子过来,看着他慢慢的倒满了一大杯酒。
“来,子安兄,你我兄弟重逢,我心里很是高兴。若不是你出使金国,从我这里经过的话,你我还不知何时才能见面。咱们干一杯,再叙兄弟之情。”赵长林端起酒杯道。
方子安点头笑道“是啊,当年在京城的时候,我们随时可以相聚痛饮。但现在各自为官,天南海北,确实相见不易了。我是真的想和你不醉不休的,可惜身有职责,不得尽兴。今日虽然不能尽兴,但我相信以后我们会有机会好好的坐在一起喝酒的。”
两人举杯喝了酒,那酒极为浓烈,辛辣无比。而且因为酒杯太大,酒水竟然几口才喝完,方子安都感觉有些吃不消。这要是三大杯喝下去,虽不至于烂醉成泥,怕是也要醉意熏熏了。
赵长林放下酒盅道“子安兄,虽然你我多日未相见,但是子安兄在京城的事,长林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初知道子安兄去了防隅军中任职,长林还甚为愤怒,觉得朝廷不能知人善用,子安兄这样的人才,却被如此安置,实在令人难以接受。但后来得知,子安兄在防隅军中如鱼得水,让我甚为欣慰,果然是只要有本事,在哪里都难掩子安兄的光芒。真是替你高兴啊。”
方子安笑道“哪里哪里,不过是努力向上罢了。别人要打压我,难道我抱着头挨打不成?”
赵长林点头道“说的是。听说原来那个防隅官夏良栋在一桩失火案中被烧死了。子安兄也是时运无敌,他死了,子安兄便正好补位了。”
方子安有些发愣,赵长林说话的这个口气有点奇怪。他居然知道夏良栋的死,关键是说夏良栋死了自己能补位,这言外之意似乎是说,他的死跟自己有关似的。这不免让人有些心中疑惑。
“也不能这么说,夏良栋的死是个意外。况且,我自做我的事,跟夏良栋的死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死了人,难道我还高兴不成?那可是我原防隅军中的官员。不说这些了,长林兄,说说你吧。你这个县尊大人当得可还舒坦么?”方子安道。
赵长林笑了笑道“你瞧我这样子像是舒坦的么?我原本的志向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