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让两河之地,那就是要放弃河东路,河北路,这样的话,金国和宋国就是隔黄河相望,一旦金国铁骑渡过黄河,那就是兵临汴梁城,那可是要灭国的。提出这样荒诞,贪婪的要求,足见完颜宗翰压根就没有把宋朝放在眼里。
童贯骨子里看不起武将,他压根就没有把王禀说的话当回事,好像没有听见似的。
“是呀!王爷,现在金国背弃盟约,只要王爷您坐镇太原,居中指挥,我们太原府军民一心一定可以杀退金军。”别人是文官,张纯孝却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他大声说道:“太原府上下一心,在郡王的统领下一定可以杀退敌军。”
童贯可没有心情和两个人胡扯,他摆摆手说道:“张纯孝你是太原知府,王禀你说守将总管,你们有守土职责,你们二人齐心协力,一定可以杀退敌军。孤王这就去汴梁,在官家面前为你们请功。”
张纯孝没有想到童贯会无耻到临阵脱逃,他气呼呼地说道:“大战之际,大王您应该率领军民抵抗,怎么能轻易离去呢?您这样离去定会动摇军心,让太原军民何以对抗金军。”
“你是知府,有守土之责,王禀是总管,应该率军血战。”童贯摆手送客,他冷冷地说道:“孤王是宣抚使,是来安抚河东路百姓,并无守土之责。都下去吧,孤王回到京城,会问你们请功的。”
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张纯孝气得鼻子都歪了,他气呼呼地朝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同样是郡王,人和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泾阳郡王的手下在武州轻松地杀退金军,现在金军还没有到太原,广阳郡王就要出逃,真的是无耻。”
王禀不停的劝张纯孝,最后他说道:“平常这个童太师,生得虎背腰不似一个宦官,倒还有几许威望。事到临头,只知缩着脑袋,像老鼠一般,夹着尾巴逃之夭夭,不晓得他用什么面目去见天子!”
张纯孝讽刺道:“没卵子的家伙,还指望他守城?王将军你,看来只能你我二人一心御敌了。只要是我们坚守太原城,泾阳郡王的军队不会见死不救的,我们这次一定可以守住太原。”
“也只能这样了。”王禀自幼熟读兵书,身为太原府守将,坚守太原他责无旁贷,只是内心对童贯鄙视而已。
轰轰烈烈的太原保卫战,在童贯离去后不到半个月拉开序幕,王禀率领守军浴血奋战,张纯孝居中调节,发动老百姓,为守城贡献力量。
相比较太原血战的残酷,那么燕山府的战役就呈现一边倒了。完颜宗望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