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句句在理,不好反驳,改用软攻,拉着她撒娇道:“妈妈,晴晴爸妈身体不好的,你忍心让老人家长途来回奔波嘛。”
“对呀,我爸爸还有心脏病,禁不起长途跋涉的,妈妈也要贴身照顾他才安心,我们就不去打扰他们了吧。”萧晴连忙出来打圆场,生怕李羽泽说漏了嘴。
见他们执意说服,李修成也神色纠结道:“可亲家不到场算什么事儿嘛?看不起我们穷人啊!”
萧亦柔终于有点心理安慰了,至少在这件事情上面,他跟自己的态度是一致的,就不用她独自苦苦抵抗了,她欣然笑道:“这样吧,你们给我亲家母的电话,我亲自致电给他们,问问他们的意思,若是他们不想回来我们就算了,一切从简,不然招呼都不打就结婚,总显得我们没礼貌不是?”
“不错!惠芳这话我爱听,做人可不能失了分寸。”李修成连连赞同道。
李羽泽闻言一记刀子般的目光杀了过去,什么叫分寸,李修成做了二十几年的老流氓,从他的嘴里说出分寸二字就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他装作漫不经心地解开自己西装上的扣子,然后挽起袖子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嘴角噙着冷笑“我敬你一声爸爸别给我不知好歹,我们商量婚事有你什么事?”
话语间充满浓浓的火药味儿,李修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即拍桌站起来居高临下指着他骂道:“你再给我嚣张试试?怎么说我也是你爹,不给我面子就算了,还处处跟我作对,我就是白养你这个狗崽子!”
看着他们一家剪不断理还乱的家庭关系,萧亦柔别提多高兴了,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厚道,可对她来讲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
萧晴见他们父子再起冲突,只好站出来好言相劝道:“都冷静一下,我们是商量婚事来的,何苦跟爸爸起冲突。”
“对呀,大家心平气和嘛。”萧亦柔说完也佯装大力起身,跟前盛放着的鸡汤瞬间打翻泼洒了李羽泽跟萧晴一身,她吓得大惊失色,到处找抹布,嘴里念叨着“哎哟,这可怎么办呐,阿泽的衣服跟晴晴的衣服,我最近怎么老是毛手毛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实在太没用了。”
李羽泽跟萧晴还未表态,萧亦柔便满脸自责到处毛巾给他们擦干净,不仅如此她拉着他们二位来到沙发前安抚道:“你们先坐下,我去给你们取来换洗的衣服,等等我啊。”
说着循着机会连忙往楼上跑去,李羽泽和萧晴见她如此责怪自己,又忙前忙后的,怪罪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只好咬紧牙关生闷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