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带她离开精神病院,是不是需要监护人开证明?”萧亦柔寻思反问道。
曾学恺点点头“理论上是这样讲没错。”
萧亦柔追问道“如果没有证明呢?会怎样?”
曾学恺认真建议“肯定会惊动院方跟监护人,到时候势必会想办法把她追回来,我劝你不要这么做,费力不讨好不说,还容易惹麻烦上身。”
“我知道了。”萧亦柔说着语气明显带着挫败。
她刚说完咖啡便端上来了,她手持银制小勺在玛奇朵的花纹上来回翻搅,直到把上面的花纹搅拌的荡然无存,才索然无味地放下勺子。
曾学恺见她明显兴致缺缺模样不由得询问道“怎么了,咖啡不合你胃口?”
“没什么。”萧亦柔欲言又止,重新持起勺子舀了一口咖啡放在嘴里。
曾学恺也喝了口咖啡,然后询问道“那你说以后我们相处,我是叫你萧亦柔,还是叫你余惠芳?我觉得称呼还是很重要的,叫错了容易显得不够尊重人,”
“随便吧,反正都是我。”萧亦柔无所谓道。